雾银邪龙乱世纪(10)(6/9)
一具纪念碑,那双腿之间骄傲地展示给所有的,缓缓开合的
瓣之间,幸福地淌着白汤。
(这样就好,这样,就可以了结了)
……
……
『……族们忍了太久』
……
『……你难道要我们仿效那些谷之民吗!呆在原地不思进取的,还是白马的子孙吗!』
……
『不敬,不敬!』
……
『决斗,再来啊!……』
……
『想要挑战族长,先要问问我!』
……
『那是什么手法……你!』
……
『来啊!
呢!!』
……
鲜血,杀戮,搏斗。仿佛从这样的回忆之梦中醒来,诺艾尔却发现自己错了。
那些怒吼和杀戮不是梦,而是现实。
但一切已经结束了。
地上躺着若干具尸体。几个是陌生的面孔,而年长的尸首似乎就是之前被称为『猎手长』的男
。
无论多么于狩猎,在真正善战的秋格尔,又或者是他手下的勇士面前结果都是败给。
裸着身的秋格尔扛着一把剑,似乎从哪里拿来就随手参与了搏斗。
地上的全是自不量力的挑战者。
在诺艾尔熟睡的时候,长老会上的确发了异议,但是早有准
备的秋格尔,似乎以文武两面的手段,轻易就瓦解了试图颠覆自己统治的愚者们的挑战。
但是,会是如此简单吗?
午夜十分已经到来,但那鸦之祭司分明仍然活得好好的,不但如此,走到篝火之前,想要开始大声说些什么。
不知自己刚才睡了多久。但诺艾尔知道,当醒来的时候,自己就不必再觉得亏欠秋格尔什么了。
上一次的祭礼是婚礼,而一年已经过去了。那是自己定下的期限。
也是做出决断的时候了。
祭司絮絮叨叨了一堆传统的事务。秋格尔还是那样淡然矗立着,肩上的剑还淌着半干涸的血,诺艾尔听着祭司催眠般的话语,心中的蠢动却越来越强烈。
有什么事显然要发生。
『……哎,呀呀……说起来,白马的族长大所招致的质疑,鸦之也看在眼里那……』
『那件事,刚才已经【谈】过了,有什么疑问,问问地上的【他们】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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