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社群僚之禁脔妻(45)(1/22)
【最新: 找到回家的路】2020年9月21眼前有光时,逐渐凝成的影像,是一片陌生单调的天花板。
我脑袋和天花板一样空白,想不起自己在那里、忆不回今夕何夕、分不清夜晨昏。
像午睡睡不醒、在似醒似寐中挣扎。
今天应该是周末吧!诗允没来叫我、喆喆也没吵我,我才可能午觉睡到不醒事?还好这种形我不陌生,知道要从梦靥中脱离的办法,就是冷静不挣扎,专注寻找真实世界的线索,然后抓着它、慢慢爬出来,着急反而更难达到目的。
于是我不用眼、而是用心和耳朵倾听,刚开始空气就像凝结,没有任何响动,一阵子后,终于听到金属碰撞和卡通节目的声音。
那些声音线索让我平静下来,想必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餐,小孩在客厅看巧虎。
既然清楚了,我也不急着醒来,反正晚餐好了,她自然会叫我。
才刚这么想,忽然一只手抓着我肩膀,轻轻摇动。
醒来啰温柔的声音在呼唤。
嗯,北鼻我握住那只手,想将手的主拉到身上。
干什么!妻子的声音突然变粗,接着发现抓住的手腕也不是熟悉的纤细跟光滑。
才惊觉有异,脸上就吃一记热辣耳光,瞬间全醒过来。
不要脸的色囚犯!都割掉了还想吃老娘豆腐!站在我床边的,是体重目测八十公斤的监狱资深护理师,此刻像一愤怒母熊、恶狠狠瞪着我。
对不起我弄错不等我解释,那名胖护士就转身登登登走掉,好似受了天大的屈辱。
其实收到最大惊吓的是我,原本记忆跳过生骤变的一年,以为仍在温暖的家,正妻可儿相伴,没想到醒过来才是恶梦!惊魂甫定、体认到现实后,想起那肥刚才的话,胸腔里好不容易平静的器官又扑通扑通狂飙跳,怀着恐惧绝望的心,视线往下,终于看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一幕。
那根陪伴我三十几年的男象征之处,已经变成平坦三角丘,连一根毛都不存在。
虽然早就知道是这样,但不甘心的泪水还是涌而出。
在被阉割的地方,接出一根小指宽的塑胶管,拉到床下不知何处,只听到一直有滴滴、哒哒的落水声。
就是他!他想侵我!我还在哀悼自己逝去的男生涯,那母熊又登登登走回来,后还领着两名狱警!干!又是你!惹的事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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