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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薇也是在猜测。

“英生的岳母也卖呢，他到底要杀哪个？”

“什么！”琼薇惊讶得站了起来。“真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过是一种猜测，一种猜测。”何叔连忙否定了自己刚才的说法。

又说了很多，但是都不重要了。关键在于谁卖这个问题上。如果母俩都卖，英生还有可能担干系；如果单单是韩母卖，则英生连杀动机都没有了。

那么韩母卖到底是不是一种猜测呢？不是。何叔自己就曾睡过韩母。甚至可以说韩母就是他给拉上床的。那天他对琼薇描绘韩某露时说，‘那个的太漂亮了。不但脸蛋漂亮，子也是最好的‘牛屎子’，白白的，皮薄薄的，躺下以后白花花的一大片；也够骚。’的时候，脑子里出现的并不是韩某露，而是韩母。

何叔也是经介绍认识韩某露的。那天他按约来到了他们家，没想到上一个还没有结束。原来当时英生又出去赌博，母俩没有拦住。索打电话叫来几个熟客。不然英生输了钱便会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