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大观园记】第二十八回：相姑心可卿魅春衫 弱柳意迎春羞云阁（7/10）

莹白腻的耳垂边，几乎是贴近了那观音泪的耳钉垂环，自己的胸更是几乎凑到迎春的胸前，仿佛是吹着气息，如同梦呓一般，在迎春耳边柔声刻意道：主子问话……二妹妹却要问一答十……好好答对……让主子满意才是……迎春何曾经过这种阵仗，那可卿一副半羞半熟摸样，亲亲热热的凑近，自己如避蛇蝎，心下狂跳，觉着脸蛋儿立时已经是滚烫，便如同大病一般。

虽然进得门来，一字一语不涉秽，奈何此此景，如何便让自己魂魄儿都已经如同醉在心窝里。

此时已经辨不得是弘昼要辱玩弄自己，还是可卿在辱玩弄自己，亦或是弘昼在变着法子辱玩弄可卿，又安知不是弘昼在同时玩自己两，只是心下羞羞痒痒，想到自己，本是一个清洁的孩子，如何见到其他子穿一身衣衫，凑得近近，就如此耳热心跳，心绪漾，想到园子中之训，又想自己乃是闺阁失身之耻，真是百难辨自己不是天儿得不堪不纯，水心，才这般把持不定。

待到听到可卿连着两声不离这好好答对四字，才猛地想到内务府送来的书籍中提到之事，惶恐委屈抬眼看一眼可卿，却见可卿双目已经是水汪汪得，说是泪水却也不见悲戚，一副浓摸样儿，看着自己，仿佛只是在劝导自己，又仿佛是在提醒甚幺……迎春亦知道自己生不敏，此时只怕弘昼恼怒不快，已经容不得自己多想，又仿佛是被那可卿凑近了引得魂灵出窍一般，中脱而出，连声音都略略抬高了：是……迎儿记得主子吩咐……主子训导迎儿不要想，不许寻短见……说……说……说迎儿的身子，仍然是……是……是……呜呜……她虽然早就服帖了自己从大家闺秀变做泄欲的命运，但是到底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污床笫之事，此时被耻辱之事要从儿亲道出，到底觉得心下酸楚，五内郁结，鼻子一酸，眼眶儿一红，泪珠就再也忍耐不住，如同断线的珍珠一般从两腮滚落，音也含糊起来，到底是怕着弘昼怪罪，断断续续只得忍辱说完：仍然是……主子的玩物……主子尚未……呜呜……尚未……呜呜呜……尚未用过……不许迎儿自尽。

可卿心下也是幽幽一叹，她虽然生就得风流体格云月，心下却也知这迎春木讷可怜安守本分与世无争，知她羞臊耻辱，未必就没有些些兔死狐悲之悯。

奈何可卿她如今心下就两条，一条是凡一百样，皆以用尽心思变着法子取悦弘昼为先，凭得就是这条在园子里安身立足，擅作威福。

再一条，就是她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