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1/13)

近在眼前的妈妈和鹿一兰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一地吞咽着水,悄悄地向一个也正想上前加入打地主行列的小孩招手,待那男孩走到他跟前,那坏蛋竟然将一根葛针(枣树上带硬刺的针状物)给那孩子,小声地对他说:敢不敢扎那两个坏的屁股?小男孩当然敢,接过了葛针便走上前去,对准鹿一兰高高举着的倍圆倍圆的屁股便扎了下去,哇呀疼……鹿一兰失声叫着,一向前载去,载倒在地上,中叨着的鞋也掉了下去。

起来,撅着!革命的社员们对着倒在地上的鹿一兰喝道,鹿一兰重新起来,重新弯下了身子,象个虾米般撅着。

栓子,扎的好,继续扎。

在给那小孩加油鼓劲。

鹿一兰高举着圆圆的屁股,听到们这样教唆那小孩,吓的全身抖动着,用带了南方音的话求饶:别扎了呀,我认罪。

我害怕地看着撅在最边上的妈妈,知道这葛针很快就要扎到妈妈的屁股上,我的心揪着,妈妈明显也知道这一点,高高撅着的屁股开始抖动起来。

那小孩子还想继续扎,但就在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应该是这小孩妈妈的冲上去,一手抱住小孩的身子,另一手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打了几下子,然后连拖带拽地将那孩子带离了批斗场地。

一边离场,还一边冲着那教唆小孩扎的男子骂着:缺德吧你。

谢天谢地!妈妈躲过了挨扎。

我是坐在挨斗的四类的正面的,能够清楚地看到七个挨斗的四类后背的形状。

七个的后背反剪着,手指般粗细的麻绳从每个的肩部、大臂和小臂集中到后背的中间打结,大概这就是们常说的五花大绑吧。

和所有男群众一样,我的目光也密密地落在妈妈与鹿一兰两个的后背上。

在主要是心痛和屈辱的同时,不知为什幺,我竟然在两个年轻妈妈级的美捆绑着的后背上,感到了异样的感美。

真的!那被麻绳勒着而凸显出的体,那被绳子勒得不能动弹的手腕,那高高举着的圆圆的屁股,以用那麻绳构成的美的图案,都无不给一种另类的美的视觉。

也许,这便是每次批斗大会都要将妈妈和鹿一兰拉出来捆绑批斗的原因吧。

到一个公社中学的老师发言了,她上得台来,先大讲了一通九大以来全中国以及全世界的革命形势,然后开始揭批,她似乎专门冲着我妈妈来的,将她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