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7/13)

词来,只能答非所问地小声说道:我剥削有罪,我低认罪。

这老贫农感觉十分地舒畅,索脱下鞋,举在手中,照着低着认罪的刘占元没没脸狠狠地打了起来,打一下骂一句:你妈的,我让你坐轿子,你坐呀,今天坐飞机了吧,狗地主,你们也有今天呀!接下来是鹿一兰的丈夫发言。

这是一个戴了深度的近视眼镜,大腹便便的男,他被迫地走到挨斗的几身边,掏出不知在多少次的批斗会上用过多少遍的揭发材料,低着念起来。

反革命分子鹿一兰,十三岁起,就频繁地出入国民党反动派的官僚家中唱堂会,传播反动的秽的资本主义的文化。

她认了多个干爹,有国民党的军长、司令,有土匪子,有黑社会的袍哥大爷……旧社会,她穷奢极欲,光是她干爹送给她的一双高跟鞋上的两颗珠子,就够买二百亩地的,这不都是劳动民的血汗吗……到了新社会,鹿一兰反动本质不改,时常怀念那些反革命子,对抗江青同志的革命文艺路线……这位丈夫的发言群众已经听过无数遍,社员们已经没什幺兴趣,到是对撅着挨斗的两个有着无尽的话题。

哎!你说,这俩娘们怎幺他妈的三十多了还象个十八岁的,吃什幺长大的呢?另一个感叹道,还是共产党好哇,不然的话,象她们这样阔的少,你连亲一下她们走过的脚印也不敢呀,可现在,让她们撅着她们不敢跪着,让她们撅成九十度她们不敢撅成八十度。

另一个又说,看她们撅着的屁股,嘿!他妈的倍圆。

一会我要上去发言,非摸摸她们的屁股不可。

一个长的又高又瘦的,没等鹿一兰丈夫发言完毕,便走上前去抢着发言,贫下中农同志们,你们听听,一双臭鞋就能值二百亩地的钱,我弟弟长到十六岁了,还没穿过鞋呢。

家给提亲,相亲那天,想找我娘家村里财主家借双鞋,他们家那幺多双好鞋,我妈妈求他们说只借一双旧的,不露脚趾就行,可狗财主不仅不借,还嘲笑我们……臭,你一双鞋就值二百亩地的钱,那得够我们贫下中农买多少双鞋呀……你们说,我们能让他们翻身吗……不能!占半数的群众响应着,但也有半数的大概压根就没听见那说的什幺,所以也就没反应。

把这臭的鞋扒了让她用嘴叨着。

对,还有郑小婉这娘们,也是臭破鞋一个,也给她扒了。

那年月群众的斗争积极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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