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教授 十八(2/8)
,又来了一个邮件,学院的赵教授想在她家里搞一个周末月光晚餐聚会,询问丁一参不参加。
丁一回了邮件,告诉对方他和月琴都去。
忙忙碌碌的一天完了,丁一走在寂静校区红砖铺垫的路面上,鞋声在空旷的楼房间回响。
楼房里有的窗户灯火通明,有的瞎灯熄火,明一块暗一块,远看有点像一件明暗相间的艺术品。
有意思的是自己的身影在不同方向来的灯光照耀下分成不同的影子投在地面上,或长或短,随着步伐互相捉着迷藏。
每天到这时,丁一心里觉得很充实,工作着,是美好的。
在晚风的吹拂下,劳累了一天的脑子一下子清醒放松下来,略带寒气的新鲜空气吸进肺里,溶于血。
每每这时,丁一会自然不自然地抬看着楼间的月亮,常常会发出会心的微笑,感谢这个老朋友常年伴着自己下班回家的步伐,很少爽约。
月亮走,我也走,我和月亮手牵手。
丁一记起了一首小时候的儿歌。
回到家里,月琴将饭菜准备好了,丁一告诉她这个周末在赵教授家里聚会。
月琴则告诉丁一brn已经安全到达了非洲,并递过来手机,让他看上面儿子和朋友碰拍的照片,身后的背景是非洲的大原和长颈鹿。
他的留言说从明天开始,就要投入紧张的工作中去了,夫俩又为儿子好好地骄傲了一阵。
星期六晚上月光皎洁,满天繁星,秋虫频繁鸣叫,丁一和月琴踏着月色来到赵教授家。
赵教授是个教授,她开门热招呼他们进门,金边眼镜架在白面脸庞上,书卷气文雅恬淡。
一进门,一股子热气扑面而来,宽大的房子里挤满了各个系的教授们,学富五车,高谈阔论,喝着酒,吃着自做的饭菜。
因为都是老熟了,大家互相打着招呼。
丁一开玩笑地大喊:“原来各位海鸥‘叫兽’都归巢了呀,我以为有些还在中国没有飞回来呢。
”引来一阵哄笑。
和丁一一样,这里的许多教授都有中国结,和中国的大学、科研单位或公司有着各种各样的联系合作。
有的在中国还设有实验室,在中国呆的时间长短不一,三个月、六个月、九个月不等。
为了不耽误美国的工作,大家在太平洋两岸频繁飞来飞去,最勤的一两个星期飞一次,时差倒得晕转向,乐此不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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