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公的母狗(31/33)

致這點不想被管。除

此之外,我的身體早就給了舅公,身為一個不太受歡迎的,他不該要求太多

的。

家族聚會時,我會爬出狗窩,用一整天尋以前的感覺,只有說話是能免則

免。親戚們都知道我有段不名譽的過去,我給他們的印象還停留在令家族蒙羞的

獨居子。所有的指責與教誨在我這都是左耳進右耳出,我根本一句也不想聽,

如果有那種閒工夫教別怎麼做,不如一手拍向我的臀部、教教我怎麼做一條

亂的狗吧!

我那心轉意的父母在過年時對我釋出善意,可惜早就來不及了,等到節

結束、老家重新到爺爺與舅公兩的安寧時,我也脫去類的裝扮,到我的

狗窩裡繼續當條不太能讓滿意的母狗。

還不到夏天,舅公已對兩天清一次狗窩失去耐心,他拜託我睡床舖,我故

意在他床上拉屎。舅公舉起藤條劈哩啪啦地打在我身上,到處都是破皮的痕

跡,我嚇得哭叫逃竄,還是爺爺求才沒被繼續教化。事後舅公親自替我敷

藥,我也默默舔著他的手,關係總算是修復了一些。

無理取鬧也該有個限度。天氣熱到倉庫再也不適藏狗兒時,舅公如此責備

我,強制把我從狗窩拖了出來。我渾身髒透了,都是乾掉的屎尿,陰道與門都

著壞掉的按摩,幾時自慰的我根本記不起來。舅公把狗窩封了起來,就算我

想鑽進去也辦不到,無家可歸的我被舅公命令睡在他房裡,唯一條件是大小便要

自己去廁所。

我明明聽得懂話也可以溝通,卻不想再多說一句話,除了啊啊嗯嗯地

叫著以外,大概也只有好爽、好、幹死我之類沒營養的下流

話。所以舅公也放棄在平常時候與我談,他只講簡單的指令、揮揮藤條或雞毛

擔子,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雨琪來,藤條往後勾,是叫我過去。雨琪來,藤條往上甩,是叫我

在他面前翹屁股。雨琪來,掌心向上,是叫我過去讓他摸。雨琪來,

下巴揚起,是叫我躺好大腿打開。偶爾我會故意搞錯指令裝得很害怕地吃棍子,

這點被舅公看穿後,他知道我是可以打的,有時調教完他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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