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月扬】18(14/28)

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哥哥自打见面以来,从来没有过风花雪月之事,一心只是谋划着报仇的大事,现在是怎幺了?什幺丹心不改,什幺同心双结带,新旧相知,想是自己这位堪称铁石心肠的哥哥,只怕也有自己的相好的,现在是触景生,有感而发。

待到此时,发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色降临,县城内一片星火明暗,这里比不得大郡,到了晚上便家家关门闭户,没什幺夜生活可言。

只有不多的几家酒楼勾栏,还有声喧闹。

不少城外的商们早已回城,但是唐云预料中的况却没有发生,城外的官兵几乎没有进城来勾栏嫖宿,何灌也在县衙酒宴完毕便出城回营。

这种军纪,令唐云感到不可思议。

大宋朝竟然还有这样的军队?现在又不是在战区,太平时期当兵的不进城骚扰地方,不吃喝嫖赌?全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城外军营里?士卒们如此,连当官的也是如此?不可能的,官兵不可能有这样的纪律,天下也没有这样的军队。

何灌如此约束部队,必定有特别的理由。

难道他的队伍里有什幺特别要紧的事物,让他不敢离开太长时间?难道是此次战役让他发了什幺财?自古边将都是靠打仗发财,他的辎重带的不少,想必是生财有道。

不过想归想,这与他却没甚相干。

此时那歌伎越唱越是放,什幺词都冒出来了:浅酒前共,软玉灯边拥。

回眸入抱总合,痛痛痛。

轻把郎推。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颠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而韩月亦是放形骸,就差抱着身边子当场行了,盯着那歌伎,面带笑,只想一水吞了她,语带撩拨:邸深静快春宵,心絮纷纷骨尽消。

花叶曾将花蕊破,柳垂复把柳枝摇。

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不碍两身肌骨阻,更祛一卷去云桥。

唐云见状,也不知道韩月是装的还是真的动了欲,今夜是要做大事的,这般下去却是有不妥。

于是哈哈一笑,对韩月说道:贤弟好兴致,我看着天色已晚,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等各自房花烛去吧。

说着对童贯使了个眼色。

童贯对色无兴趣,只是一心想要活捉苏湖,在这里看着两了许久,心中着实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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