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舞月扬】18(3/28)
于开问了。
韩兄,唐兄,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如今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在下有一事相询,事关命,还望如实相告。
唐云和韩月好像早就知道他要问什幺,相视一笑,唐云笑道:童公公何必如此客气,某还怪公公究竟要等到何时才开相询,公公可是要问那刘贤妃究竟有何隐私在那画中?正是。
童贯眼见两如此痛快答应,顿时一振。
要我说也容易,只是公公想清楚了,知道了可就回不了了。
洒家已经没有回路可走了,早知今凶险,当初断断不会出宫掺合这些权贵之事。
如今只有破釜沉舟,置死地而后生,才有一线生机。
若是听天由命,只怕洒家回宫之,便是丧命之时。
童贯说的语气悲沉,似乎像个慷慨赴刑场的烈士。
唐云微微一惊,这童贯竟颇有中雄豪的气魄,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也敢说。
此刻的他似乎有种生死置之度外的气场,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既如此,某家也有些事要问公公,不如彼此坦诚相见。
在下知无不言。
……************天色近暗,远远地,便能看到敷政县城的廓。
这座县城乃是延安府境内最南的县城,坐落在洛水之畔,有座石桥贯通东西。
河灌的兵马在天黑之前通过了石桥,到达了县城郊外。
苏湖混在群之中,依旧男装打扮,只是不做声。
此次河东兵踏上归乡之路,她正好随队同行。
只要能混着跟他们一起回到河东,到时候梁从政那里她自有办法应付。
对于她的说辞,何灌深信不疑。
他们意外的在那处山遭遇了西贼,可能是西贼的巡山部队或者是一旅偏师,但是数上处于绝对劣势的宋兵毫无悬念的被打败杀光了,杨烈和童贯都死于非命,只有她侥幸脱逃。
而何灌此次战役也没有任何收获,没有和西贼打上一仗,便被打发回了河东。
不过倒是中途似乎队伍变得多了起来,多了不少民夫之类的,还多了不少辎重车辆。
不过这些赤佬配军们一向名声不好,想来是中途偷摸狗大发其财。
苏湖虽是流,但是江湖之事也不陌生,知道这是大宋官兵一直以来的通病,再说自己还有要心的事,何灌的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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