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淫风录】第三十七章 陈年旧事(5/17)

至同意让他的外公给他起名,所以才有了沈财荣这个俗气的名字。

幼年时代的沈财荣是幸福的,父母相亲相,家庭幸福和睦,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也很快在一个国营商店里做起了售货员,在那个大家都一穷二白的年代,他家的生活虽不富裕,但是至少是其乐融融。

他家的邻居住的是一户姓许的家,许家有一个儿子,刚好跟沈财荣同岁,名字叫做许仁昌。

既是邻居,自然从小就成了好朋友,一起玩耍,后来上学之后又一起成了同学。

许仁昌的父亲是退伍兵,在那个年是非常令羡慕的家庭。

沈财荣记得,自己的厄运大约是从他七岁那年开始的,那一年的六月一号晚上,收音机里突然传来最高领袖对京城大学生在京大校园里贴大字报的赞许,很快的,一场轰轰烈烈的红色运动席卷了全国,两江市最为南方重镇,自然也是这场运动的中心之一。

几天之后,一个叫做工作组的组织进驻了两江医科大学,开始掌管学校,包括他父亲在内的全部原任校领导被工作组取代,工作组进校之后,学校停课,用全部时间搞运动,也就是开会、贴大字报以及学习最高领袖着作和语录。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的父亲多次被强行拉到公审大会上批判,学校的老师和负责都成了被揭发的物件。

学生对老师,先是直呼其名,进而咒骂喝斥。

整个学校贴满了大字报攻击学校原领导教师,几乎每个老师都被大字报攻击。

沈财荣还记得,原来的老校长,一个须发皆白、总是和蔼可亲地将几颗糖果塞在他手里的七旬老,在一次被带上高帽游街、任全校学生往自己身上吐痰并拳打脚踢之后,在那天夜里,从学校的教工楼上一跃而下……第二天,沈财荣下楼时,清清楚楚地看到老白发飘飘的脑袋在自己面前摔得跟个碎裂的西瓜一样,血和脑浆溅了一地,在雪白的雪地上,好红,好红。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他的父亲,却一次次地顶过了批斗,可惜在那个疯狂的年代,像他父亲这样的注定了只能有一个下场。

在学校的老领导一个个被斗死之后,终于也到了他的父亲。

那些父亲往里的学生们,挖空了心思给父亲罗织了一条条足以让他万劫不复的罪状,其中有一条,是参与由前校领导所组成的搞军事政变的反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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