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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一紧。
眼睁开一条缝,就看到三个圆润的指上各自一抹殷红欲滴。
他想也没想,张就咬住。
啊,你怎么咬?茶末吓得就抽手。
楚美舔了舔嘴里的血,对着她咧嘴一笑。
甜的。
他会不会吃?茶末心想。
仿佛将她心思看穿,他压下来,一把捁住她的肩。
嗯啊?茶末呻吟一声,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体里滑出。
完事了?没完!呼啦啦一下被翻转,屁股朝上。
你……啊!她刚开,屁股就被他扒开,从后面一下顶入到底。
屁股不错。
跟摸真皮沙发似的,楚美摸了一把她的屁股,赞一句。
茶末将嗓子那句谢谢吞下肚,贱骨,干嘛为这么一句说谢。
背朝天,被磨得稀里糊涂的伤就曝露出。
多少都有点慕残的心态,喜欢那些被糟蹋被伤害的美。
最出名的当属维纳斯的断臂,世俗一点的比如凋零的樱花,变态一点的比如得了肺结核的贵族美少年。
这个血淋淋翻着桃红色的伤让楚美遐想很多。
他手臂抄住她的腰,将她的胯紧紧捁在自己臂弯里,身体不知节制的挺进,动作机械而贪婪。
但上半身却怜的俯下,近距离观赏着她的伤。
血从伤里丝丝缕缕渗出,令想到少的初夜。
一种残酷,邪恶,又莫名圣洁的病态美。
伸出舌,轻轻舔过。
舌划过锋线,就像撩拨过琴弦。
茶末轻轻颤动,嗓子里发出细细的呜咽。
无疑是一曲凄美糜烂的调艳曲。
霸王者听不到调艳曲!哼哼哼!!
!!
十八摸永远鄙视你!!
!!
!*****第30章对于为什么会脱针,谁也没问。
医生面无表重新缝了两针,放下一些消炎药就离开了。
茶末从自己旅行包里找出白花油,颦着眉在自己房间里擦那些瘀伤。
妈呀,这男属狗的还是属狼的?怎么这么能咬?她是不明白,狼和狗是同一科,犬科。
正所谓狼心狗肺,这是一路货。
楚美开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茶末坐在床边,上半身穿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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