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2/3)

给他提供了住宿,让他为店里招揽顾客。

“那没事,开学前我早点过来,必须喝上。”方知夏仔细装好他的宝贝电脑,扭过身一看,立马“哎呦”一声。

箱子里所有衣服都被肖誉叠好,码得整整齐齐。他都没忍心说,回家以后那衣服还得让他团成一团。

室友有点强迫症,这种负罪感谁懂啊!

肖誉的作息行踪被季云深调查得明明白白,他前脚送方知夏上车,后脚季云深的“圣旨”就送来了,无他,还是让他去半岛蓝湾“兼职”。

脑子里估计就剩点黄色废料了,他暗骂一声。

季云深平时看着挺斯文,但衣服一脱就像褪去皮一样,每次玩的花样都让他一愣一愣的。前面两次像只的疯狗,圈地盘似的抱着他又啃又咬,直到现在,他腰上还留着一个疤。

上次却转一样,下嘴时能感觉到控制了力道,痛感可以忍受,也不会破皮见血。本身他就很能忍,便觉得也没那么难熬了。

晚上到半岛蓝湾时,季云深穿着藏蓝色家居服靠在沙里,正拿着平板电脑看新闻,刘海落在额前遮住了眉毛,很放松很居家,他还是一次见到这样的季云深

季云深平时很注意自己的形象,只要出了家门,西装一定是成套的,型一定是心打理好的,领带夹和领带结绝不会歪一点,就连皮鞋上都没什么灰尘。

像只外貌协会的花孔雀。

肖誉喊了句“季总”,季云深“嗯”了一声,说:“今天就在客厅吧。”

李长风替他搬来椅子,他坐下架好琴,习惯地用右手拇指,和旁边两指捏着琴弓转了几下,一抬眼便和季云深对上了眼。

那眼很复杂,像小时候他父亲看他练琴时的欣慰;像他因为钱差点学不了琴时,林隐青眼里的惋惜;又像谢承看他时的嫉妒。

他被看得毛,皱了皱眉:“怎么了?”

“没什么。”季云深收回视线,“开始吧。”

他左手架在沙扶手上撑着,两条长腿叠在一起,膝放着平板电脑,怎么看都是放松而舒适的坐姿。但是平板电脑已经自动熄屏了,他还在盯着看,魂都不知飞到哪里了。

肖誉默默在心里选好曲,奏响了第一个音符。

季云深右手在腿上打着拍子,倒是听得入。

他有时欣赏肖誉的身体,有时观察肖誉的手,有时和不经意睁开眼的肖誉对上了眼。

“《脱轨》?”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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