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3)

动权。季云深的吻和本一样蛮横霸道,却唇舌温软,每一下都在他心上撩起一片云雨。

窒息感再度袭来,他推开眼前的,叫对方的名字:“季云深。”

“嗯。”季云深用指腹描摹他的唇形,瞧他眼底的潋滟。

回想起来,这是肖誉第一次郑重地叫他的名字,在他的幻想中,下一句可能是“我们结婚吧”,也可能是“我你”,如果肖誉太腼腆,也许会说“我喜欢你”。

但肖誉说的是,“可以留下陪我吗”。

季云深呆了一下,用所有力气咽下那句“可以”,柔声道:“是不是最近在家闷坏了?改天让李长风陪你出去散散心。”

“……好。”

肖誉垂看电影的结局,脸颊又被捧起,温热的嘴唇覆上来,从温柔亲吻变成占有啃噬。鼻息缠,分不清谁更急促,更看不出谁更动

舌尖尝到不属于唾的咸涩,季云深睁开眼,意外地和肖誉对上了眼。肖誉睫毛濡湿,眼眶红,竟是满脸泪痕。

在一起几个月,他没见肖誉哭过,一时间他慌了,蓦地觉他好像并非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肖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绪,那双通红的下垂眼里蓄满了体,源源不断地往外涌,收集起来兴许能淹没整栋楼。

他松开肖誉,在背上一下一下顺着气。想来是肖誉舍不得他离开,而他们也从未分开过这么久,想到这里,季云深也有些难过。

“等我回来咱们就去芬兰看雪,看极光,看驯鹿,”季云深清了清嗓子,又说,“咱们去那边过圣诞节,再帮你看看学校,怎么样?”

电影终于到了尾声,男主对着天空说:“对不起。”

季云深没有听到,只听见肖誉那句带着鼻音的“好”。

第55章 “季总,看不出来您还挺黑。”

十一月芬兰已经入冬,从机舱到接驳门不到两步的距离,身体便被裹满了寒气。总部派来的车早就等在机场门,季云深拢了拢大衣钻进去,周允诚和丁颂跟在后面,上了另一辆车。

“季总,请您节哀。”副驾驶的助理一流利的英语,侧身毕恭毕敬地说,“已为您安排好了下榻酒店,请您稍事休息,明天咱们正式开始接。”

“不用了,直接去吧。”季云深说。

季秋白病逝了,心梗,走得很突然。

听他的私医生说,近一年来老子的身体都不太好,治疗效果欠佳。想起几个月前季秋白当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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