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3)
“曲风。”肖誉耐心解释道,“一个换再多的马甲,曲风也总有相似的地方,对于死忠粉来说,现这一点并不难。”
海啸倾至,海水倒灌,大水冲塌了建在地下的“王国”。
yeo是季云深用来做实验音乐的d,布过本的疯作品,也布过反社会的作品,和以他本名义布的作品大相径庭。
季云深以为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肖誉早就现了。
而肖誉现的,不单是一个d。
“你觉得我和你很像,你想把我变成翻版的你,你想让我替你走完你的路——季云深,我说的对吗。”
“够了!”
季云深被海啸吞噬,他扼住肖誉的喉咙,眼中狠厉乍现:“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小,肖誉,你当真是彻彻尾的白眼狼,不识可怜!”
季云深的力气很大,这一点肖誉早就深有体会。
让自己的命门掌握在一个怒的绝对强者手中非常危险,他感觉季云深的手指快要陷进他的皮肤,戳穿他的喉咙。
然而力和恐吓却是对他杀伤力最小的一招。
他至少有两年都活在毫无缘由的力中,无止境的挨打,不断地受伤,躲在角落里忍痛……对他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
呼吸不畅令他憋红了脸,讷少言的他今晚像打开了某种开关,化唇舌为利剑,专挑敌最柔软的地方刺。
“你帮我是为了让我感激你,依附于你,你中的全是控制我的借。你的手废了前途毁了,还要毁掉我的吗?季云深,你——”
啪!
肖誉被打得趔趄,重心不稳倒了下去。胯骨磕在茶几上,茶几晃了几晃,终是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的重量,倒了。
白瓷盘和小盆栽“哗啦”掉在地上,莲花形状的陶瓷盆摔得四分五裂,黢黑的煎蛋和营养土混在一起,浑然天成,无比契合。
耳边嗡鸣不断,脑袋像被剧烈摇晃的、未装满体的容器,晃得他犯恶心,趴在地上好半天没缓过。
眼前忽而变得无比高大,季云深垂首望他的眼好似看一只蝼蚁,而他是只配埋亲吻季云深鞋尖的隶。
“阿晏……”
季云深轻唤一声,指骨分明的右手垂在腿侧,和他的声音一样,带着不易察觉的轻颤。
他没想到肖誉不鸣则已一鸣惊,不仅戳穿他羞于言明的控制欲,还将他捂了好几年的伤疤翻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准扎在上面,每一下都让他血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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