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2/3)

里琢磨出了端倪,猛扫一眼盆栽,然后看回季云深。

他明白了!

季云深的眼睛像按住猎物的老虎,几乎瞬间就能将他撕毁或把他从高楼上推下去。季云深是他最亲密的,可在生死面前,“信任感”令存疑。

他轻拍脖子上的手,安抚道:“我不走……你先放开我。”

季云深没动。

风呼呼吹着,打理好的有几撮掉到了额前,季云深是最凶猛能傲视群雄的野兽,同时也是最脆弱不堪一击的蝼蚁。

不知怎的,肖誉竟生出一丝怜悯。

眼前的野兽并非天凶残,而是受了重伤,好不容易找到的猎物又总想逃跑。愤怒的本质是委屈,是“猎物”不愿被自己吃掉的委屈。

可他不是季云深的猎物,季云深也不值得同

“你还想骗我?”

嘴上这样说,季云深还是松开手,迎着风红了眼睛:“我出国回来后你跑了,出了酒店我放你下来你又跑了……肖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蠢,你觉得我不懂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道理?”

哗啦!

季云深又一次挥掉架子上的盆栽,陶瓷碗没碎,营养土撒了一地,一个银色的,不规则矩形金属片进入视野,肖誉顾不上季云深的表如何,顾不上他下半身不着寸缕,第一时间去追。

但他忘了脚上的链长只有五十厘米,步子没迈开整个摔在了地上,而那枚银色的钥匙在塑木地板上蹦跶几圈,从栏杆缝隙中跃了出去。

肖誉趴在地上瞪大了眼睛,伸出去的手滞在半空,手指微微曲着——掉下去的不是钥匙,是他漫长的后半生。

季云深在一旁看了全程,被他拼命抓钥匙想离开的动作刺激到了,拎着衣领把他拉起来往护栏上撞,狠戾中藏着庆幸:“可惜了,看来你只能留在我这儿,这就是你的命!”

,膝盖,下半身受到了不同程度的磕碰,他疼得抽了几凉气,染着哭腔的声音散在风里:“季云深,你让我走吧……啊……”

未出的话变成破了音的惊叫,钻心的痛感由身后某一点散到全身,抓着栏杆的手指用力到变了形,两条长腿在寒风中打着颤。

季云深掐着他的腰直往上拎,可想而知进得并不顺畅,但季云深没有停,反而越挫越勇。

季云深应该是兴奋的,因为马上就能给他留下另一段永不磨灭的影象。

季云深要让他记住这种疼痛,要让他想到“离开”就回忆起这种皮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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