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渣过的前男友囚禁了(07-09)(4/6)

地叫到:“主——!”

“主停下,求求主停下——!!”

果然停下了。

接着那双脚的主走了过来,易汝瘫软在笼子里,身体随着男近而发颤。

在笼子边站定,易汝所在的笼子只到对方膝盖,她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脸。

却只听见他幽冷的声音:“嗯,我们之间没有太多规矩,只有两点要求,别逃,以及下班按时回家。”

易汝睫毛上的水珠跌落在皮肤上,呐呐道:“……好。”

“不过宝宝这一周,”男一个亲密地称呼,语气也甚至说得上温和,却无端充斥着冰冷的压迫感,尤其是接下来的话,“不仅换了出租屋,又是监控又是报警器,是在躲谁吗?”

易汝欲哭无泪:“没有……”

“那就好,我还以为是有坏让宝宝害怕了,如果下次再这样,主就来接宝宝,我们搬去新家。”

说完,男绕到了笼子一侧,矮身将里面的跳蛋抽了出来,替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易汝再次试图躲避,男便明知故问:“怎么了,难道我也是宝宝害怕的坏吗?”

易汝便只得抽噎着摇否认,然后咬牙任由那硬长的手指探入,抠挖着密道,一点点地被汗水覆盖了满身也无法停止,直到假意迎合变为谩骂,再到嗓子沙哑后、绵软无骨再无一丝反抗的呻吟哀求,她才被重新探入的跳蛋与手指一起夹攻,痉挛高出淅淅沥沥的体。

9与前男友成功“和解”(贞带,画项圈)

易汝仍旧在自己的出租屋醒来。

醒来时枕边放了一个新的手机,是市面上价热销的最新款。

易汝咬牙半晌后无奈地打开,居然还是两张电话卡,一张原来的,一张她上周刚换的。

第二天易汝回到公司上班时,忽然听见同事在议论什么。

“你们听说了没,下个月方氏的独子要回来了,公司高层权力结构要发生剧变。”

“诶怎么回事啊?”

“……”

方氏集团就是他们现在公司所隶属的集团公司,不论地位还是经济,在a市都是首屈一指。

那个男——易汝皮发麻地想,有没有可能那个根本就和自己其实在同一个公司。

接下来的几天,易汝没有在公司发现什么异常。

只是贺景钊从外地出差回来了,这一两周他们都在公司内部的软件上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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