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腥事儿 (十七)(5/14)

至手指,都可箍得极紧的,可知为何?”道:“竟有这等手段,可真是难得了,速速说来听,莫要话说一半。”

这厮笑道:“这些丫自幼习练那坐坛之术,将堆套在坛之内,积月累之下,阴内堆叠渐多,及至破瓜之时,哪怕是个未经事的雏儿,任你再粗的卵子,她吃进去也不费吹灰之力哩。婆子曾听闻有那大同府的褶极肥极多,可将盛汤的海碗纳入阴内许久,将个儿撑得老大老大,好似生养时一般,一待取出海碗,那阴门立时便收拢得极窄,但凡与之行房者,莫不大赞紧窄哩。”这与丫直听得心驰往,瞠目结舌,大呼有趣。

王保儿又道:“莫要说生得不同,便是自家身体,自幼及长,生产前后,却也是不得相同,因此其中的乐趣便大有讲究哩。”王保儿本是堆中的混世魔王,裆下这张物事也不知识千识万,诸多道理自是信捻来,只听他说道:“若是年幼之时,阴门未曾生发开来,户道窄小,皮,只消用那细软物事,媲若手指儿,在户轻抽浅动,便能得上许多快活,又不虞坏了身子,若是物事粗了,说不得哪天扯破了那圈儿皮,落红付与根指,岂不冤枉得紧。再说若是入得深了,里从未经过阳气,娇得紧,只轻轻蹭到便是极痛的,若叫指划破了,反倒不没。”那微微阖首,笑道:“确是此理,紫鸢,你前些年可不曾少用这两根手指吧。”丫臊的俏面通红,嗔道:“说的哪里话,好不叫害臊哩。”王保儿嘻嘻一笑,又道:“及至出了阁,破了身子,经了些阳道,这阴门吃卵子抽夜捣,自是要松敞许多,那内寸许处的阴亦是用得老了,非极用力蹭刮不得其乐,此时便要用那粗物才能得上快活,有道长不若粗便是说的这时。待那时一久,中老多,便要用那又粗又长的物事方能弄到里,那里的阴久经阳浇灌,自非先前那般娇,若是吃到卵蹭刮,快活远胜哩。”新道:“这婆子果真腹内有些货色,说得句句在理。”笑道:“你这婆子倒是个能说会道的,看你说得这许多事儿,倒也有趣,紫鸢----5x6x7x8x点.c()m----,与她弄碗茶水润润罢。”丫正听得快活,忙不迭去倒了碗凉茶,递与王保儿手中,这厮道了谢,接过茶碗,三两便喝下腹中,王保儿抹干边水渍,道:“先前说的是出阁之后,及至要生产了,小小一张阴门,却是那胎孩产出之户,经那胎孩一番扩撑,哪有不松的道理,况且生养过的,又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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