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欲丛林 第二章 陌生人.2(2/3)
她身前,一言未发,连她手中的书也懒去拔走,直接把她推到地板上。他不以为她会说不,或者哭泣。但他喜欢这样去想——她里声声说‘不’,颅左右摇摆,脸色灰白,泪迹斑斑。要脱她的衣服就如给水果剥皮般——易如反掌,却太俗气。他会慢慢来,只扒她的下裳——裹着她俏臀的他的运动裤和内裤。拉开她双腿,没入,抽,或徐缓或急速,直到结束。也许她会不吭一声,也许他根本忘了她的存在,一切只剩——和它的愉悦享受。如果他把她拉得更近更紧,感觉便会和手心紧圈怒时的触感一样。这就是幻想——中的一个。
另一个:当他俩在起居室——或者在沙发旁擦身而过时,他停下,拦住她。让她看着他,读他眼中的欲念。扳转她身体,让她面对壁炉,把她按在沙发背上,缠住她腰身的手收拢,把她的裤扯下,掏出硬挺,冲向紧膣窄中的任一个,捣入,她----5x6x7x8x点.c()m----直至。一逞兽欲,泯没良知。
幻想可以更细、更具体——更她妈的!此刻,盘绕他脑际的只有那罪恶的场景:猜疑堆满他的幻想。他想象自己外出,走入树丛里。她看着他穿鞋、开门又关上。她小心的挪到窗前,窥着他穿过空地,背影没进斑驳的树阴里。抓紧这期待多时的良机,她直往他卧室奔去,门没上锁,打开,闯入,希望在他回来前有所发现。
她毕竟不像那些,她是个自由记者,刚出度,想挖猛料,想惊天内幕,想成名。对他的事她了如指掌,但她不明白,和外界所有一样不明白——一年前,为什幺红极一时的翡翠鸟乐队会突然取消环球音乐巡演,会解散;他为什幺要离婚,是什幺造成他的行为突变,他为何要归隐,放着万贯家财不理而独居荒间。外界揣测不断——有说他压力过巨而致分裂,有说他患了绝症将不久世,甚或说他为外星所掳,被侵犯后洗了脑,众说纷纭。她来就是要找出流言背后的真相,她是来搜集资料、找寻证据的,不是针对他本,所以她才会这样,每当他接近她,她就把自己收起……
一阵激动过后她开始搜索。搜寻证物,信件,照片,所有。打开床柜、衣橱的抽屉,扒开他的衬衫与内裤,翻开旧杂志与歌词稿。她查看床底,却只看到一只铺满尘的蹦尼兔。她来到壁橱前,翻开夹克、牛仔裤,查看鞋袜与每件脏衣,终于——在最底层处她找到她想要的:他的记。
她兴奋得马上打开它,翻过几页,浏览他潦的笔迹,秘密被一一揭开。那个毁他一生的秘密,摧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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