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10/23)

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再一次遭受来自亲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妹成1的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伦沉沦,再沉沦。

(十五)以身饲虎难逃厄运,狗狼相争两败俱伤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不是!''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春花谈及此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最起码的尊严与道呢?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绳子套上梁,正欲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拉去,还一直问为啥。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流下伤心的泪,摇叹息。他们见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回家。''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样的事,你又怎么向路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春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妻子倍受摧残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妻子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春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伦行为,与其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愤慨,思想混,感冲动,这一切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自己的的妻子,为何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她痛悔地作贱自己,也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妻子,再一次劝慰着,''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妻子,可事到如今,春花离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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