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14-16)(13/23)

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禁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失去了家庭,更令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最要紧的贞格,而这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满足自己的兽欲,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儿的贞,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压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流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雨霏霏。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欲行非礼,她死活不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纠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

了出去,春花松了一,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春花从父亲偶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洗碗,但春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子折腾。她不能总看着儿吧,可老子却整惦记着,惦记着儿那作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弄着、臆想着儿的那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已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哥哥站在门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气,就在她迷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春花意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春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死了,她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春花,开门。”父亲低低地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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