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之哀(29-30)(7/28)

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不分亲疏。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他一副向往的样子,“真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不敢当着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没经历过,那些嫖娼,不都两三个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干一个呢。”“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已的儿?”我被爹说的浑身激着,没想到爹的新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那是因为你是爹。”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他长叹了一气,“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美的你。”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他走过来抱住了我,“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搂了去。爹在工地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知意地。春花,爹就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颈鸳鸯。”我爹显然是动了,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感动了,笑着对她说,“作为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这么着,什么不感动?春花,要我说,事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 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着自己的儿,尽管他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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