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梅】(4)(15/24)
底怜惜。
而心理上的改变更是明显。
宋乡竹对母亲的依恋,固然盛一,白洁梅对儿子体的痴缠,更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每乡竹行功后,她浑然忘了身体的亏损,急地让儿子躺卧在床上,自己跨坐在他腰际,牝户夹紧巨大棍,疯狂地扭动屁股,富有弹的一双球,被儿子握在手里,按捏着鲜红蕾,脸上春漾,在高来临时,更不能自制地放声娇吟,一点也不含蓄,把一切束缚完全放开。
而初生牛犊的乡竹,看着生母这番媚态,自然不会客气,不再跑到室外,对着空气练习外家功夫,而是化阳为剑,在母亲体内,一边大快朵颐的享受不断涌出真阴的供奉,一边煞有介事的一招一式的在洁梅眼前比划。
到了这个地步,白洁梅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冷艳如霜的白梅仙子了。
她完全沉浸在这场伦孽里,将过往的道德约束抛诸在后,虽然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一切都归于自己要渡内力给儿子,不自禁地依照最原始的欲望来动作,媾时一再被挑起的欲火,撩拨着她的感官,长久下来心灵总是感到苦闷,体也整处于欲求不满的骚痒中,似乎只要几个时辰没有与儿子颈迭股,心就有千只蚂蚁在爬,连子宫都热烫了起来。
一想起儿子狰狞的粗大茎,两腿间更吞馋沫似的水大流……。
男孩对这改变也感到无比的欣喜与自豪,俗语说,娶姐大三如坐金椅,可那又怎比得上直接娶一个亲娘回来。
现在的娘亲,对自己温柔体贴,呵护得无微不至且态度柔顺,像个乖巧的小媳;体上更是痴恋着自己,洁梅时常正色督促乡竹练功要渡阴元给他,实则是把自己诱到床上,主动求欢,而小时候因为顽皮而经常被洁梅皮鞭轻抽的乡竹,也乐于用自己鞭抽打面前的1美,彼此体契合度是如鱼得水。
练得兴起时,乡竹提运气,发动轻功夺门而出,山野间行,洁梅这边,只好双腿夹夸在乡竹后腰,双手紧紧搂住乡竹双肩,任由孩童小臂般的巨根在阴里辗转翻腾,小拳似的随着奔跑的步点,一拳一拳的砸在母亲的花心,阴元的不断渡入让男孩更加有力,而虚弱体也让洁梅更加有了小被呵护的快感。
不断得到奖励、溺、放纵
的男孩,越发轻薄和大胆,而抱着必死决心的母亲,也在不断告诫自己一切以练功为重的借下,放纵儿子探索自己作为侠被索取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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