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量(12)(3/15)

,因为不太熟悉验孕的种类,只好每种都买了一支。

晚上,江雪特地和同事换了班提早回家,我默默将装在塑料袋里的验孕递给她,她犹豫着接了过去。

周遭的气氛很凝重,我们俩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秘的仪式。

江雪进厕所去了,我站在厕所门不远的地方,漫无目的的来回徘徊。

这事我帮不上什么忙,那感觉就像无所事事的丈夫站在商场装店试衣间的门等他正在试衣服的妻子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江雪始终没有动静,我不安的绪逐渐趋于稳定,因为这时我已经大概率猜到结果了,说不上来具体是种什么滋味。

又过了半晌,江雪还在厕所里面。

我走到厕所门,将耳朵贴在门上,里面传来老婆小声啜泣的声音。

我轻声敲门,老婆,你还好吗?

江雪不答。

我缓缓推开门——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因此上厕所时没必要锁着门——发现坐在马桶上梨花带雨的江雪,她的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支白色的塑料小

我在她面前蹲下来,用手指捏住塑料小的一,一点一点往外拽。

起初,江雪不愿意撒手,我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没事的,她才终于卸下心防,彻底将手松开。

见我将那支小拿走后,她心知一切已无可挽回,便将脸埋进手心里,止不住的啜泣起来。

我将那支验孕举到面前,像观察水银体温计一样仔细盯着它,但其实完全不需要这样做,验孕上那两道红线异常刺眼,它们时刻提醒着我,无论我先前对于结果是怎样的态度,担心也好,恐惧也罢,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结果已经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再无反转的可能。

我重新看向江雪,她仍旧啜泣不止,连肩膀也跟着一起颤动。

她脆弱的经恐怕已经绷到极限,再也经受不住半点刺激。

我自嘲的叹了气,比起她来,我又能强多少呢?双腿已经蹲到有些麻木,我干脆单膝跪在地上,这姿势不禁让我回想起当初向江雪求婚时的模样,那时候的我们还是一对正常

侣,甜蜜而腻歪,谁又能想到如今会落到这般田地呢?我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措辞:老婆,怀孕是好事啊,咱们准备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怀上了,你怎么还哭上了?

江雪咬着嘴唇点,泪珠却还是止不住的往下掉。

没事的老婆,你就别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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