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月之间（上）充满绝望的爱与满是希望的恨（16/31）

“‘一个’指的是……？”

害羞的五月学妹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白雪的这个问题。

手上拿着那上学时带着的小书包，小牧五月抬看了看蔚蓝色的天空。

小时候，如果有这么美好的天气的话，在窗上会挂着妈妈折的千纸鹤呢。

“白雪学姐，请不要觉得我会可怜或是很悲伤什么的……我对于【生活】的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糟糕的绪哦。”

走在回家路上的小牧五月，随向白雪提了一下自己的生活。

当然，隐瞒了援这件事。

什么没有父亲啊、什么初中时母亲去世啊、什么自己一个跑来跑去地去办母亲的葬礼啊、什么在郊区外的老旧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住啊……

之类的事，随说了一下。

像是感受到了身后白雪的沉默，小牧五月开轻轻说出了这句话。

“对于我来说，其实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哦？”

就像那句话一样。

来都来了。

而在小牧五月身后的白雪，看着她蹲下身子抚摸着一只可流狗的姿态，真的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语。

“那，即便是五月学妹已经累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给这只狗狗去买一盒牛呢？”

明明像你刚才说的，一天的生活费就只有区区十几块不是吗？

“可它也是生命啊。”

回看着白雪那清冷的身姿，小牧五月也羞涩地笑了一下。

“其实我跟它，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是吗……

看着在自己面前，躺倒在了地上的小牧五月，尽管校服什么的还穿在身上，可早就已经变得凌不堪。

校医室里面的她，像是慢慢从药品的致幻中脱离，回到了现实空间里面。

一年前和一年后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为什么，要骗我呢……

明明那时候的你，这么纯粹不是吗……

明明在我心中的你，是那么的无瑕美丽，像是白纸一样不是吗……

明明只要你开跟我说了，我就一定会帮助你、完全不需要去做这种事……

不是吗？！

看着那满脸旖旎红晕、喘着粗气的小牧五月，白雪的眼睛里面逐渐浮现了某种戾的猩红颜色。

我不允许！

4.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