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如何(02)(4/5)

腰肢将他的挤进了沉清荷的小里。

沉清荷瞬间皮发紧,泪珠也从她眼角流出:“你这个骗子!我……我疼得快死过去了!”

周竞双手扶着沉清荷的腰,将她向下按去,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裂成了两半,方才在床上求她帮他,还问自己名唤作什么的温少帅已然不见,如今在她眼前的又是那个叱咤风云的周少帅。

“你怎会疼死?我只许你快活到死,圆圆,圆圆,你渴吗?”

这会儿的沉清荷已经不买周竞的账了,她想起刚才自己还把周竞的等级又拨回了乙等就气,恨不得回到周竞进门前,告诉那时的自己:不准把周竞拨回乙等,周竞就该永远在丁等!周竞是这个世上最坏的

周竞没听到沉清荷的回答也没有生气,他双手托着沉清荷的臀站了起来,这一下动作起伏让他的器又往里挪动了几分,沉清荷吃痛娇吟着,却又不敢太大声,她只能夹紧周竞的腰,牙齿咬上周竞的肩膀。

“你这是在撒娇?”周竞边走边问,好像托着个并无影响。

周竞每走一步,沉清荷便觉得那阴茎在她身体里多抽了一次。

周竞倒了杯茶水含在嘴里。

房内一时间只有夜风拍打在窗户上的撞击声,一声一声的,静静地呼啸着。

她打小就怕这种风吹窗台的声音:“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视线汇,沉清荷便知又上了他的当,想别过去,却又晚了一步。

含在周竞嘴里的茶水已经温了,这茶水从周竞嘴里渡给沉清荷也只渡进了半点,大多数都顺着沉清荷的嘴角向下流,再顺着她的颈窝流进了她的双间。

“周竞,我讨厌你。”

“可我欢喜你,圆圆。”

眼前这唤着她的名,对她做着最下流之事,沉清荷真不知为何外面的都说他刚正不阿,刚正不阿的怎可能让子死在他的榻上?

被褪下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指针走动的声音也在此刻落在两的心间。

这指针在转动,如同方才沉清荷天旋地转的意识。

她躺会了榻上。

这下她彻底被周竞禁锢住,连“帮”的资格都没有了。

她成为了周竞的猎物。

她会不会同杜鹃那样死在周竞的榻上?

周竞揉搓着沉清荷的玉,舌尖在她的耳廓游走,温热的气息将她包裹,他们严丝合缝,浑身上下只有下面那一处是她包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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