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2)(4/6)

也就那样去你的,老娘把脚抽走了,顺便踹了一下我的膝盖,跟你爸一个德行!母亲脚上的艳丽,后来没有维持多久。

她抹指甲油,是为了那坡跟凉鞋,她的脚趾会露在外面。

可父亲的不乐意写在脸上,他说指甲太艳的总给他很坏的印象。

父亲当年从一个小村落考进北京,碰见了来自上海的母亲,一个家境优越的孩。

他一直很自卑。

母亲不是一个传统,自己的身体向来自己做主。

但脚趾甲的事,父亲是少有地纠结。

母亲无暇为他那点自卑心争吵,很快,她的脚回归了朴实。

而我呢,我是一次那样握住的赤足。

那温软的触感伴随了初中生的我很有一段时间。

当时我已学会很多,念起来时,就靠它来发泄。

而利用母亲的代价,便是深深的罪恶感。

我以为那样的自己,已经足够为不齿。

更不要提比我还胆小的小骆了,他洁白的像一张纸。

母亲过去为小骆挺身而出的身影映在我脑海里。

我也想说点什么,想为小骆出个

大修仍在骚扰小骆:我那种催水,注后,自己就漏了,捂都捂不住然后要上麻醉针,脑子都给你麻掉,就你老妈那种的,大修舔了舔嘴唇,给大伙儿干一晚上,醒来什么也不记——

嘣的一声,我猛地抬脚,抄在上铺的床板上!大修跟着床震了震,半天没说话,大概也是没料到。

吵不吵啊,让不让睡了?我冷着脸说。

上铺半天没动静,这让我有些忐忑,但话已经出了,我自己压住嗓子,让声音低沉。

这是第一次,我感受到大修和那帮高三生的黑暗,真正侵入了我的世界里。

不同于以往,我不再感到新鲜和猎,而是由衷的胆寒。

许久,大修从上铺探出,看向下铺。

脚痒是吧?寝室里熄了灯,他的面容一片漆黑,话不能好好说?我没想过有一天会到这种对我说理,他问我有话不能好好说。

我冷冷地瞪着他。

我承认我心底里是不安的,我也打过架,但打架不是杀

大修曾和一个保安扭打,抠掉了那一只眼睛,学校当然也处罚力,但后来也就不了了了。

如今想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址发布邮箱:dybzba@gmail.com 发送任意邮件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