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08)(4/6)
的等到了凌晨两点,才终于盼到她下班了。
我俩挽着手穿过大厦的停车场,从一条小路去大路上打车。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在上狠狠推了一把。
我恼怒地转过,就看见耗子拿着根棍子站在身后,旁边是两个马仔。
我觉得脖子上热乎乎的,伸手一摸,全是血,就骂道:“你妈,你……”还没骂完,一阵沉沉的睡意袭来,我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我最后听见了金毛玲的尖叫,就失去了意识。
我是被后脑传来的剧痛疼醒的,随之而来的还有落在身上的雨点般的拳脚,有个的声音在哭喊:“你们别打了,别打了……”我恢复了意识,完全清醒地记起了目前的况。
我想爬起身来,结果两次都被耗子放倒了。
这个不是我妄自菲薄,别看我高马大的。
但是诸位打过架的话,应该知道打架这回事还是讲究些技巧的,我一个离开校门不久的学生哪里是耗子这种混混的对手。
路闪过了一片警灯,有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你们干什么呢?”这一声救了我,耗子他们顺着大楼的黑影跑掉了。
一辆挺可笑的电动自行车停在我面前,它涂着黑白花的警察涂装,警灯好像是它翘起的蝎子尾巴。
一个中年警察大方脸出现在我面前:“你没事吧?”我说没事。
警察叔叔笑了:“不能够,呦,你看这血流的,走吧,先去医院。
”我那会对警察还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感,就和金毛玲一起跟他去了医院。
看来他对这个地方很熟悉,带着我们七转八弯就来到一个科室,也没挂号,就进去了。
科室里只有一个值班的医生,穿着白大褂,戴着罩,看不清相貌,不过皮肤很白,眼睛很大。
她看到我们三个进来,吓了一跳,一把拉过我身边的警察,上下打量起来,问他:“你咋了?”。
喂喂,很明显浑身是血的我才是病好吧,你只顾着看老警察是几个意思?警察说:“我没事,路过看到这对小侣被打了,带着过来看看。
”医生松了一气,这才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不严重,皮破了个子,缝了三针。
她给我清理干净,包上纱布,叮嘱我换药拆线的时间。
临走,医生对警察说:“你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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