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09)(3/5)

,但是两个的家境相当,这就是两个最大的障碍了。

金毛玲知道自己的未来出路,就是成为一牛,源源不断地输送营养给最小的那个少爷。

和同样穷的在一起,只能成为的累赘。

我十分惊讶金毛玲与年龄格格不入的成熟。

的校园早恋充斥着朦胧的甜蜜、无脑的争吵与狗血的复合甚至三角恋、堕胎的时候,她的目光已穿越了花前月下,甚至穿越了柴米油盐,直接奔向了生活的最本质。

于是,金毛玲就把自己完整地给了那个幸运的男孩子。

都是卑微的,家的叫滚床单,在星级酒店,有鲜花蜡烛。

他们只能天为罗盖地为毯,别的野战刺激,他们的透着可怜。

高中毕业后,她就坚决地斩断了这段刻骨铭心的感,进北京谋差使。

第二个男就没什么可说了,是同事。

当时的她拿着两三千的工资,租住在大北京高楼林立的地下室里,空间仄的只能放下一张小床。

压抑的生活只能靠欲释放,和同事就这样在一起了。

这个同事也是不大的男孩子,富的经历异彩纷呈,穷的故事大同小异。

当激慢慢褪去,两个常常望着地下室发霉的天花板发呆。

这样的子残酷地蹂躏着他们的青春,家只关心她的钱。

同村的姐妹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大把往家里拿钱,她在大年夜被父母和最小的弟妹一起骂得狗血淋

只有大妹还好,她可能在大姐身上看到了自己的末来,沉默的像个哑巴。

春节后,她没有再回去原来的单位,也没有再去找那个男,当然,那个男也没有找她。

金毛玲跟着小姐妹找了新的工作。

也就是公主。

这个挣钱多,有时候碰见豪客,一晚上顶以前一个月。

父母的脸色好起来,她甚至产生了她在家里有了话语权的错觉。

她看到了一点把末来握在自己手中的幻影,她希望末来能脱离开原生家庭选择自己的生活,直到被现实撕得粉碎的那一天。

然而做公主还不够,出台的姐妹挣得更多。

羞耻吗?也许吧,昏黄的灯光下被各色男摸,还要陪着笑脸。

刀子是白的,流出的血是红的。

钱是冷的,攥在手里心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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