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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衣有些年月了,是母亲春秋居家套装之一。

今年春节大扫除时母亲舍不得扔掉,三下五除二,咔咔几下旧物利用。

脚蹬裤算得上服装史绕不过的经典,没了脚蹬子,它就是时下穿的——打底裤。

这身装扮可谓将母亲的夸张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尤其是肥美丰腴的下半身,几乎一览无余,我一边细致揉捏母亲白圆润的脚身,一边暗暗打量母亲的慵懒身形,当目光扫过母亲胸前的凸起,手上力度不由一重,母亲随之发出嗯的一声低吟,线衣上的两点跟着打颤,我见母亲没有出声,便放下心来开始一直忍着末用的按摩手法,轻拢慢捻抹复挑,母亲原本平缓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线衣凸点彷佛在空中画出了一幅绝美的霓裳,就让时间在此停留吧。

六月十三号正好是周六,我们村一年一度的庙会。

在前城镇化时代,庙会可是个盛大节,商贩云集,行接踵,方圆几十里的父老乡亲都会来凑凑热闹。

村子正中央搭起戏台,各路戏班子你方唱罢我登场。

姥爷也蹬个三车带着姥姥出来散心。

姥姥这时已经老年痴呆了,嘴角不时耷拉着涎,但好歹还认识

见到我,一把抱住,就开始哭,嘴里呜呜啦啦个不停。

有些齿不清,但大概意思无非是后悔将儿推进了这个火坑里。

姥爷一面骂她,一面也撇过脸,抹起了泪。

我没来由的说了一句:姥姥姥爷,这辈子无论如何我都会照顾好我妈!姥姥还是老样子没反应,姥爷说你妈没白疼。

我领着俩老在庙会转了一圈,就回了家,心想进度得加快了。

6月24号母亲早早回家,记得那天正转播阿根廷的比赛,爷爷也在客厅里坐着,愁着收麦的事。

一进门,母亲就说我小舅和他四五个朋友会来帮忙,他跟咱村里支书借了三台收割机。

说:光说不行,你打过招呼了没?得事先说好啊母亲嗯了一声,就去打电话。

小舅妈接的电话,说不在家。

还说让二姐放心,凤举明天肯定早早过去。

第二天我随爷爷赶到地里,小舅已经在那儿了,带着四五个,开了台联合收割机。

他踢

了我一脚,笑着说:哟,大壮力来了?那我可回去咯多就是力量大,当天就收了3块地,大概16亩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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