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森匪山(8)(8/15)
。
长的毛,抓住一根,在小指上缠绕一圈,一把拽掉。
中等的,用指甲夹住,突然用力就可以拽掉。
而那种短的嘛,只要抓住根部,缓慢地用力薅——这是最痛的,二爷吩咐过,手要稳,心要狠,还得有耐心,无论受刑者怎样扭动,就是不要撒手,让那些短毛一点点离开身体,直到它随着小小地一声‘嘣’而离开身体时,力道不要变,受刑者的皮肤自己就会受不了的。
小土匪们都很开心,他们闻着小散发出的
靡味道,一根一根地拔着。
这两个似乎都是熟练手,很快,那乌黑茂密的秘密森林就变成了满地的杂毛,被拔的光秃秃的阴部有些红肿,连
毛都被那两
迅速地拔了个干净,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被拔毛,而是在被剥皮一样地痛。
刚才的高有多舒服,现在的拔毛就有多痛,整个阴户带着臀沟都又麻又痛,再加上已经略微肿起的臀
与大腿,整个下身的痛觉时刻提醒着她,她已经落入了恶魔手里。
“再问你一次,枪哪儿来的?你们想干什么?”“……去你妈的。
”她还倔强着,全身赤裸的她却好像穿了好几层的铁甲一般,即使是疼痛和屈辱的重压已经让她痛不欲生,她也一样没有屈服,张嘴就是一句脏话,但那声音明显没有刚开始时那么有活力了,她的体力在慢慢消耗,这是受刑的一个阶段。
像她这样的
硬骨尖果儿可不好找,得好好享受一下。
二爷想着,张威胁了一句:“不说的话,咱们这一屋的大小伙子可就要
你了!”“禽兽……”对于这种威胁,她明显迟疑了一下,但她又咬紧了嘴唇,二爷看到她的屁眼在来回收缩着。
短暂的沉默过后,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四个字:“我不知道。
”“敬酒不吃吃罚酒。
”二爷冷笑着,一挥手,屋里的六个小伙子全都脱了裤子,各个都硬着阳具盯着她。
虽然嘴上不说,但她的眼中还是出现了一丝恐惧——自己的处要被夺走了,然后还会被这么多
当成泄欲工具,她咽了
水,皱着眉看向那些光着屁股的小伙子,他们各个的阳具都涨着,为首的那个已然走了过来,用阳具摩擦着她的小
。
刚被拔光了阴毛的小被
摩擦得刺痛不已,处
也分泌出了不少粘稠的
体。
那不仅仅是在摩擦小
,他的双手还摸向了那同样红肿的臀
和大腿,随意的揉捏让痛感更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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