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1)(7/9)

电脑已成为一个梗,用这一经典境代指那一大类的笨拙和胆怯。

然后,就是我说的好些天前,有两件事忽然闪过到我的脑海,其中我接下来要讲的另一件事,还真的就是关于修电脑的。

这件事发生在十来年前,是在我移民登陆的第一年。

当时租的房子,房东一家住在一楼,我们一家和另一对学生侣住二楼。

同一街还有一对新移民夫,住的也和我们差不多,他们年龄比我们大几岁,但是没有小孩。

大家都是初来乍到,常在一起互通信息,互相关照。

当时还在学语言,类似在哪一个link学校学习,还能提供免费车票这一类的信息都是极其重要的资源。

那时虽然生活的方方面面都很简陋,但是我觉得专注在学习语言的第一年移民生活,是相对而言最轻松单纯的一年。

可能正是因为简陋,而少了许多的牵挂,而从故国连根拔起,等于是一种强制的断舍离的缘故吧。

这件事的整个经过都已经模煳。

只记得是夏天,当时我正在家旁边的小公园玩,那个同是新移民的少过来找我,请我帮忙修一下电脑。

他们租住的二楼房间很小,闷热。

一番诊断后,我决定给电脑重新安装系统。

这需要重新分区,重新格式化等等。

我一顿作猛如虎,最后竟然电脑都引导不起来了,整个bios系统都不行了。

简单一句话,原来电脑有病,我来了,把它给整昏迷不醒了,进icu了。

我非常懊恼,这也太有辱我电脑小能手的名号了。

这就是我能记得起来的这件事的全部,不记得那个少说过什么话,很有可能她确实也没说过什么。

而前些天,如同闪电忽然一下子照亮了我大脑中的某个隐秘角落,把这整件事又重新勾起的不是上面我还能记得的这些况,而是当时全部心思都在修电脑上的我根本不曾留意的那个少的表

就像是后脑勺儿上长了眼睛一样,我现在清晰地看到了那个少当时的惴惴不安,鼻上沁出的细密的汗珠,还有那紧张的欲言又止的的表

对于那个我最后把它送进了icu的电脑病号,她确实是没说什么,就好像那个病号就是一个根本就不应该存在的第三者一样……好了,这就是突然记起的第二件事儿。

单纯的我就是这样的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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