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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
没有那风骚露骨又大胆前卫的过膝长靴,没有故意裸露出领的雪白沟,更没有穿在裙摆下面招摇过市的丝袜吊带,自然也没有那欲拒还迎,骚气弥漫的隐晦眼了,当一个男迷恋一个到痴迷的时候,会不自觉的拿身边任何一个来做对比,然后更懊恼的发现每一个都不如自己心里的那个完美。
可是,可是他不能啊,他也不敢啊,尽管摆出一副只要你敢来就任你随心所欲的姿态,但他还是不可以那么做,从道德上从感上从最基本的为处世上,他都不可以那么做,他有玲儿,他有安稳正当的工作,他有还算不错的生活,没必要去招惹那个一看就一定带着许多故事且肯定不是和自己一个世界的。
退一万步讲,他还在心中尚且存留着几分年少的质朴,他觉得感就该从一而终,至少有玲儿了,就不该去做别的。
可是已经做了啊,啊,真是虚伪,会自然而然的给自己的错误找个台阶下,假装捍卫着自己那虚假的正派。
其实,他只是需要一个理由吧,一个可以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听起来似乎还算合理的理由,来掩盖自己的自私和欲望,来借机得发泄自己的蠢蠢欲动。
说难听一点,就是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至少那样会让自己心里好受些。
于是好像在他的心脏里安装了窥探器一般,真的就给了他这样的一个理由。
阿正啊,你在吗?怎么不理我啊?昨晚不来找家,是不是回家喂你朋友去了?真是纯又专一的男呢,让心动呢嘻嘻!讨厌鬼!说话呀!一连窜的信息,让阿正额上的虚汗冒了下来,诚惶诚恐又古怪的拿着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字眼出,貌似没有一句露骨直白的骚话,却已经把自己挑逗得浑身发毛,他咬着牙,摇摆不定着是否该要回信息的时候,忽然又发来了一条语音,当然是条件反一样的把手机放到耳朵边,接听而起。
于是,电话那立即传来一段销魂入骨的呻吟声。
呃!阿正的心抽搐般的跳了,接来,就是铿锵有力而又持续不
断的娇喘声。
嗯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嘶呃啊!嗯啊啊啊!咣当声,手机掉落了来,阿正副了的慌张表,忙不迭得拾__rr(ns);
起掉落在桌子的手机,清脆的声音又引来了周围同事揶揄的。
阿正啊,又怎么了这是?: . 收藏不迷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