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赫兹(2.2)(10/16)

答着。

我有点兴奋,说着:好骚哦。

她解释着:舒服嘛。

曾经在一个普通的下午我们已经做过这样问答,但此时此刻又重复的发生了。

那会儿我坚信她是为了迎合我的癖,但那一刻是不是呢?我不知道。

看着她排队过着安检,我心里很平静,她回想着回望我,我勉强的笑着,仍然认为这是其中的一次分开,心理有些不舍,但居然也有一些解脱在里面。

我也不知道,其实那是我们这辈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她不久就跟我摊牌了,说她出轨了。

我问是谁。

她说就是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

我的心隐隐作痛,但不同往那样洪水猛兽般,像一条缓慢的小溪流淌着,问了下为什么。

她说他带给她的是体上的伤害,但是我也给她带来了心理上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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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了,她是原谅了我的很多混账事,但是并不会忘记,甚至可能连原谅都只是说给我听的,这些仍然在持续的伤害着她的心,只不过那个时候的太过深沉,掩盖着也支撑着她坚定的选择我,但是会消耗的,能量用完了,就会想要离开了。

她说:虽然他伤害了她,但是他一直在想方设法的联系她,说要对她负责,对她嘘寒问暖。

她说如果二选一,更愿意选择他。

我这次非常冷静,尽管悲伤无以复加。

现在想想会不会跟斯德哥尔摩症有关系呢?那个可是完完全全的毁掉了她啊。

她很干净利落的把我能够联系她的方式都抹除了。

有次晚上,她突然主动给我打电话。

我躺在跟同事共住的宿舍。

她的声音如此让感觉好久不见,也带着点喘,问着:你在干嘛?我说我在宿舍。

她的声音有序的喘着:我在外面,准备回宿舍路上,但是我有点害怕,你陪我聊聊天。

我跟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又接着说她要上楼梯了,喘息声变得更强烈。

我心里一股一样的感受油然而生,有点生气吼叫似的问道:你究竟在干嘛?但是又突然听到了开门声,她说了句,我到了,先挂了。

我看着手机的通话界面一边消失着,松了气,但是又感觉有些惆怅。

舍友探出看着我问,咋了?我说前友打电话给我,声音一点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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