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18)(5/9)

气得咬牙,却又没法反驳,因为她说得在理,真的没道理要秋娘空守一生。

唉,我无奈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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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看得明白,按如今的局势,梁启斌是很难回来了,但我真的很不希望秋娘改嫁。

梁启斌是我的主子,是我的小爹爹,我却连他的都留不住,这叫我将来怎么面对他。

就算生不能相聚,死后总会相见吧,到时我该怎么向他代。

但话又说回来,秋娘今年才18岁不够,正如李大婶所说的,她的末来可长着呢,就算留得住,也不该留啊。

想到这些,我不由气闷。

……雨停了后,我来到天井,浆洗衣服。

秋娘也来,就拿着个鬃毛刷,给弟弟洗刷身体。

现在天气暖和,弟弟通常是不穿衣服的,整天就裸着身,四处爬动,一身的灰。

而秋娘也是疼他,就时常拿个鬃毛刷,给他浇水刷身。

所以,尽管他吃屎,但身上并无异味,挺干净的。

他那一身皮,因为长年被刷的缘故,都练成铜皮了,甭管秋娘的鬃毛刷刷得多用力,从顶刷到脚,都不见红的。

弟弟扒拉扒拉腚眼,扒出了一根棍状的软木,然后背朝秋娘,把屁股噘得高高的。

秋娘懂他意思,就用鬃毛刷,给他刷洗腚眼。

那根软木棍,其实是塞,用以堵住弟弟的腚眼,不许他胡排泄。

我们家太小,没有泥地,弟弟排便时,无法刨坑掩埋。

小便还好,尿在排水渠里,过后冲水就行。

大便就不行了,冲不走。

所以,他若要解大便,必须憋着,等到夜深静,街上没了,我和秋娘才会牵着他出宅,去到左近的泥地里,让他刨坑排大便。

前段时间,弟弟有次拉肚子,憋不住屎,把天井弄得臭烘烘的。

秋娘就发火了,把他抽了一顿。

过后,又特意找来一块软木,削成合适的尺寸,用作塞,堵住他的腚眼。

有没有用不知道,反正堵住后,他就再无拉屎了。

我突然有点尿意,便起了身,掏出,说:少姨,您先让一下,我喂狗子喝点尿汤

秋娘瞥了瞥我胯间,忍不住掩嘴一笑。

因为我的比较滑稽,光秃秃的一根棍子,却挂着两串玉珠流苏。

玉流苏是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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