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子的悲哀】(20)(4/6)

更甚至,妈妈突破了伦束缚,喂他吃蜜

连我都没有尝过妈妈的蜜呢,黑仔就尝尽了其中滋味。

所以,黑仔压根不稀罕其他孩子,在他心里,能够侍奉妈妈左右,就满足透了。

他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粘着妈妈,就算妈妈在发呆、在睡觉,他都舍不得离开半步。

他最做的事,是跪在妈妈足下,抱住妈妈的双腿,像小狗一样邀宠。

他最开心的事,是邀得妈妈赏给他香吻。

他最兴奋的事,是让妈妈弹他的,弹着玩儿,玩着玩着就给他玩出了水。

他最卖力的事,是给妈妈做凳子。

他当初在陈家时,最大的心愿,仅仅是可以时不时做妈妈臀下的凳子而已。

后来历经变故,他那心愿超额达成了,还超出了许多倍。

可他确实憨厚,初心不改,仍是执着于做凳子的初愿。

妈妈自然是愿意满足他这小心愿的。

那时候,妈妈因为太过挂念我,时时发呆,常常是一坐就小半天,都忘了臀下的不是真凳子,而是黑仔。

可想而知,黑仔作为一张凳子,有多卖力、多优秀,纹丝不动的,以致于妈妈坐得太安稳了。

这个做凳子,是需要气力的。

为何当黑仔和秋娘相亲时,我一时没认出黑仔呢?就因为如今的黑仔变得壮了许多。

在我记忆中,黑仔只是个黑黑瘦瘦的小男孩。

而今的黑仔,却是个身强力壮的大男

两个形象实在相差太大了,弄得我当时完全联想不起来。

可以想知,黑仔这几年过得很不错,起码是足衣足食的。

而相对的,弟弟就悲惨多了,原本壮的躯体,几年来受尽饥馁之苦,已变得瘦削不堪了。

弟弟被我带到新家来了,仍是一条吃屎狗。

妈妈乍一见到沦为贱狗的弟弟时,惊愕得久久无语。

弟弟却只敢对着妈妈吠一通意义不明的汪汪汪。

要说妈妈对弟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是不可能的。

有从小大他的母子,还有将近一年的夫妻分。

两者都是深刻入心的。

如今见到他这个折堕样,难免心疼。

有心饶了他,放他做回

但赵县长吃醋了,不过,他不好意思明着吃,只悄悄叫我表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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