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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要妻子丢掉那条放在我抽屉裡的红色冲绳,它的存在提醒了我想要瞭解部分真相的那股心
。
在我起身离开餐桌的时候,周霓抓住了我的手,我转
看她,她却没有说话,只是低看着地板,一颗又一颗像结晶般的斗大泪珠落到地板上。
我的心複杂,相知相惜了三十年,我却选择在此时此刻不再姑息,逃避是无言的抗议,对周霓来说,这也是一种残酷的报復。
我用在家准备提案资料比较有效率的理由向公司请了假,身为资深的文案主编,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也没有敢吭声,只好任由我随便在公司消失几天。
事实上,我并没有回到家乡,在确定周霓怀有身孕的这个时刻跑回家裡,肯定会被父母质问原因,并且唏哩呼噜地又被赶回来。
我在公司附近的汽车旅馆租了一个礼拜的房间,每天只是在裡吃泡麵、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我只是想逃避、就只是想逃离那个曾经再熟悉不过的
身边。
一方面,我仍感到愤怒异常,我不懂为什麽周霓可以表现得这麽委屈?出现瑕疵的不是我,而是她自己,她的藉前后不一、破绽百出,为什麽她可以反过来指控我的不体贴?虽然她没有说出
,但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想不到你们都认识这麽久了,也会吵架呀式居酒屋裡,被我约来的咖啡一脸惋惜的对我说。
我就是没办法装傻。
这次没办法我把满杯的冰啤酒一饮而尽,就和21岁时、在宿舍裡对他诉苦的景一模一样。
我帮你看过了,我们公司附近没有什麽体育单位啊。
会不会真的是你误会了?咖啡说。
我前几天打电话给他,要他帮我查查公司附近有没有甚麽与体育相关的单位。
体育单位也只是我猜的,我根本不知道那个学长现在在做什麽我说。
对于许冠廷少数的线索,只有在大学的时候,听闻他末来的志愿是成为专职的运动教练而已,连什麽运动、什麽样的教练我都不清楚,而我当然也不可能问周霓。
有没有可能,这真的是我与周霓的尽?命运并没有规定认识了三十年的青梅竹马就一定会白
偕老,就算在17岁那年我认知到了此生都没有办法失去周霓,那也只是我的一厢
愿。
绝对不能失去她、与这次绝对不要妥协,这种两相矛盾的立场,似乎渐渐让我变成了一个卑劣的。
我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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