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舒雅,一首被蚕食心房的欲母悲歌(02)(6/9)
惊地母亲低声羞吟:呀~你弄湿我了……
听的我一愣,随即便抓住这难得的训母机会笑骂道:别发骚!你老公可不在这儿,我是你儿子!
母亲也立刻醒悟过来自己近乎揽客的暧昧发言,再没了临来时咄咄的气势,别过脸去咛嘤一声软了身子。
这回我又能畅通无阻得摸上慈母的臀儿了,感受着手中的柔软,我站起身对着她害羞的耳垂呵气:是不是觉得挨的时候,这个该消得差不多了,不会被发现?
我玩味地听着妈妈中这一声高过一声的骚啼,飞速运转大脑来权衡利弊的她已经无瑕顾及自己以经被儿子用两根手指玩得丑态百出、母仪尽毁的痴样儿了。
一晚上如同被抽般一波三折,她不能不谨小慎微地思考这再一次出现的有可能摆脱儿子骑戏的机会有没有可能又是她的自以为是。
哪怕在这思考的过程被亲生儿子占尽便宜,仰、挺
、蹶
、叉腿,在儿子怀里一颤接着一颤,用最该端庄的娘身受着最轻薄下贱的指
,上面挖着
,下面磨
,真正意义上被儿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索在她的盘算中,这终该是最后一次了,儿子的手牌的的确确地打没了:老公应该不知道自己在家的这段
戏吧;屁股这手印到晚上亲热时该消了吧;儿子手上的照片也被他亲手删了吧;甚至自己被玩湿了的内裤也被换了下来,尽管现在又是蒸蒸
气……再加上老公走之前便说,这次出差之后半年都不会离家了,也就是说别看此时自己还软在儿子怀里,被上下两根手指玩得骚
张开嘴,舌
如阴蒂,但自己已经可以随时起身,再次从美
骚妈化身忠贞慈母,半年之后自己会再次适应丈夫那根在儿子怀里一个月就被忘了形状的
巴,并与儿子因没有机会而回归路
,被他按在床上素股时透开的腿缝也会慢慢合上,甚至被开发了一半的淡褐色屁眼儿都能完好如初,矜持
致十八个褶……发现怀中美眷娇喘渐息并再一次不动声色的挣脱
抚的时候,我便知道这多
妈
的背叛又要开始
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才能顿悟,这被儿子从父亲身边霸占到胯下的骚妈就如同原上被捉住圈养的母马,一旦被
掰开了嘴抽了屁股详详细细驯化过,就再也回不去了,所谓的自由同
体被主
一起用缰绳牵在手里,在主
视线里或许可以在马场里撒个欢儿,恃宠而骄的话也可以使使小
子或者偶尔尥尥蹶子,但会不会被骑、什么时候被骑、会被骑几次、甚至能不能被送给别
骑,都注定不在是她能选择的了,骚妈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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