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5)(10/28)

吉尕停下脚想想,我生的丫长得好,他家要是真能把她买去给他当小老婆我也认了。

吉尕再想,唉。

其实她妈年轻的时候长得也好。

她一走没注意那边在喊她,喊过两声嗓门就大了,也没再叫姐姐。

让你过来呢,没听见啊!家心里有主意的,一直都知道谁是做主的,谁是那个才。

吉尕噢噢的连着声答应,赶紧往他俩并做了一堆的那个地方走,一边苦笑着想,有钱的婿真不好伺候,还不知道他这回要干他丈母娘的哪一眼子呢。

吉尕在她像儿现在那么大的时候,就让她爹爹教着背下了很多很多的诗和书了。

吉尕后来嫁给将军的时候也还是个没有多大的年轻姑娘。

一个年轻的孩子应该会想象过很多关于自己的末来,不过那时候的吉尕应该是没有能够猜想到二十年以后她现在变成的样子。

从现在的立足之处看向过往的生的确总会是非常的出乎意料,就好像降落在地上的星星是一些不能发光的铁石,而蝶蛹可能会变成虫开出粽色的花朵一样,我们从来都不能正确地知道命运可能的方向。

吉尕想,她现在肯定不用再去算计那些男之间没完没了的恩,道义,忠贞和辜负,甚至还有名分的帐了。

不过她确实想象了他看见自己现在变成了的样子。

其实她想过很多次了,她仍然会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发抖,全身发抖,而且上边和下边一阵一阵地轻轻发烧。

想象了她自己的有红晕的脸,和泛起了一整片细小皮肤颗粒的赤裸的胸脯。

她觉得臂膀上每一支纤细的汗毛都在晴天的烂漫阳光下尖锐地竖立了起来。

安西是一个经常会有晴天的地方,现在和二十年前都是,在一个年轻赤身裸体地走过普照的阳光和陌生群的时候,她当然知道自己已经被看见的非常清楚。

在二十年后的今天的确可以一边自若地搔挠着阴户,一边用脚趾在沙上写些一寸河山一寸脚疙瘩,一寸玉足一寸芳心的打油句子调侃踩玉的生活,但是在那样一个惊惶和战栗的开始,那些奔马一样的心跳,和燎原野火一样扑面而来的烧炙感觉恐怕仍然会是永远的记忆。

赤足行走的看上去显出了更多的柔弱和无助,而那些束缚一个裸体的脚镣和手铐似乎意味着权利剥夺,她不再被允许保护自已了。

这两方面都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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