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3)(2/4)

流彩这下看清楚了,豺的村子坐落在一个黯淡的沼泽边,它们的房屋像角又似牙,一根根歪歪扭扭地在地上。

流彩现在没有太抗拒自己一丝不挂的样子,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然后明白了,因为豺只是末开化的兽群,听着它们嘴里念叨着“嘎古”、“嘎古”,流彩甚至有些坚定了起来,她似乎感到平静,并将全部心灌注于一个念,就是找到机会逃走。

四五名豺将他们两架高,沿着聚落中心的石子路往前,越是走,身后的队伍就越长。

这是仪式,流彩心想,豺群不断加入到这个仪式中来,有的举着火把,有的举着木盆,有的举着小豺,这些兽睁大着眼睛,鼻喉深处发着咕咕噜噜的声音。

队伍一直走,顺着一条浮木小径来到了湖心岛,这时豺群缩小了很多,大部分居民留在了岸边。

湖心岛并不大,沿着外围走三十多步就能绕一圈,岛中心是一棵两粗的老木,树冠很大但没有树叶。

始缘和流彩被放在树根前,手背身后跪在地上,两都闻到一股腥骚气弥漫在空气中,不知是来自沼泽的水、泥土,还是树本身。

始缘恶狠狠地看着围一圈站立的豺,不过后者并不为所动,它们或下蹲或走动,然后齐齐地用“呜呜”声呼唤。

朽木根须钻出地面的部分颤了颤,流彩急一喊:“始缘!”.(苹果手机使用sfr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谷歌浏览器)这时整棵树都活了过来,枝条向前倾垂,不快,但是紧紧地覆盖在了两身上,较粗壮的树枝勾住了绑在流彩背后的身子上,将她整个身体拎向了空中。

始缘虽不停地在用上身回避,但看到流彩的况不由一分心,随即同样被缠住,在地上拖动了数尺距离,终于也被举起。

细小的树枝在流彩身上慢慢滑动,雪肌上留下了一道道红印,她几乎是倒着悬在半空,臀部被高地上提,枝条紧紧地扣在上面,流彩的黑发散在前,像一层黑纱盖在微红的脸上,她倔强地扭着,枝条滑开,惹得臀一阵轻颤。

只是活动着的树枝越缠越紧,挤住流彩的胸肺,使她仿佛溺水一般,这时一根褐中带绿的枝条从脖颈出伸上来,在她的下巴上打了个转,扳开了娇的嘴唇。

流彩呜咽着,紧闭着银牙,只感觉粗糙的枝干满是泥味,树疖剌过的地方微微生疼。

的树枝越来越紧,一对娇小玉像捏坏的豆腐一样从树枝间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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