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田哥(04)(2/7)
不反对。
不,我是淑。
我妈从小就是这么教我的。
一个孩只在两个场合脱衣服:洗澡的时候,抱着的时候。
想起她坐立不安的特,我不太相信她。
我戏谑地说,你做到了吗?她笑嘻嘻地说,多次违犯。
我妈说啥不算数。
我说,你不懂得听话。
一点不错。
我不是一个好儿,我不是一个好学生。
不对吧,我觉得你很成熟。
不,我一点儿不成熟。
我犯过许多愚蠢的错误。
算了,不说这些,我得做功课,该死讨厌的功课。
我们各就各位,相安无事了半小时。
她烦躁地翻书,长呼短叹。
我说,你该休息了。
她重重关上课本,说,说得对。
我的胸压了很多话,不吐不快,干脆,你别做什么,听我讲,或许我能安静下来。
我说,一切听你的。
我们再回客厅,又开了两罐啤酒。
她赤脚叉架在脚垫上,说,我从来不是好学生。
我家的环境实在太糟糕。
我爸是政府合同工,最大的快乐就是喝酒,一喝就醉,醒了出去买刮刮乐彩票,从来没赢过,刮完又喝酒。
他身体不好,有糖尿病,相信种种怪的阴谋论,为很小的事跟动刀子。
对我来说,这些都ok,都是他本的事。
等我长大一些,我最不喜欢两件事。
第一件,他周末开着破卡车,到好区转悠,捡家丢的家具和用品,回到家,呼朋唤友,卖的卖送的送,那副德行就像是街道首富。『地址 』
我为他感到羞耻,碰上就躲屋里,等那些走干净。
他喜欢旧家具,我们家没有一件家具是新的。
他也买不起新的。
戈蕾出自如此家庭,有点出乎我想象。
同时,我觉得解释了一些东西。
一个好端端的孩,不会轻易走她走的路,遇不淑是一大风险。
我自认不是坏,不过,说我是君子好像言过其实。
君子不会走我走路。
我说,你父亲活的不易。
她说,还有一件,我读小学,一直吃免费午餐,我家的收入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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