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改编(31)(4/15)

年轻而沮丧的心稍稍平衡一点。

窗外阳光明媚,一切正好,我们却只能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磨屁股。

开玩笑,白毛衣摆摆手,脸上绽开一朵花,你们这么多,我哪知道哪个是哪个?她垂下,又很快抬起来,真是个瓜娃子,点名不用起立,晓得不?又不是大一新生啦理所当然,在这串四川话的帮助下,大家的笑声又延续了好一会儿。

算了算了,不点了,继续上课吧。

你们呀,就是收不住心,艺术——多有意思啊白毛衣笑起来犹如春光中的一片花海。

她示意关灯时挥了挥手,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世纪初的大学生离开父母抵达某个城乡结合部后,便宣称自己拥抱了自由。

所谓自由,就是上网嘛。

网上冲

大家挤扁脑袋冲往各式网吧、阅览室、电脑房,在炙热的橡胶腐臭中,徜徉于那些个在脑中被压抑已久的梦乡。

这些梦五花八门,但十之七八是一种想聊qq的冲动。

我自然也不能免俗,甚至更进一步——大一时还搞过网恋。

对方长我两岁,行走在中国博客的最前沿。

我毫不怀疑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涂抹那些忧伤的文字,好让自己散发出一股冷淡的气息。

零二年圣诞节时,她给我寄来一只耳钉。

礼尚往来,我不得不通过中国邮政给她搞过去了一顶帽子。

后来——就没有后来了,两对便宜货大概刚抵上邮费。

不过吃亏的自然是我,那什么耳钉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戴啊。

母亲要是知道,一准把某只僭越的耳朵给扯下来。

出于节俭的美德,在闲置半年后,我郑重地把那枚硕大的宝石蓝耳钉转赠给了陈瑶。

于是后者的耳朵如期发炎。

她恼火地询问原因,我当然如实相告。

理所当然,我获赠了一个大耳刮子,新朋友也消失了一个月。

但耳着实留了下来。

每次看到它,我心里都痒无比。

有次我试着询问耳钉的下场,陈瑶立马绷紧了小脸。

她一拳夯在我胸,甚至掐住我的脖子,扔了扔了扔了,再提我就杀了你!如你所见,这就是我的朋友,凶悍得令蛋疼菊紧。

但她老也并非一无是处。

比如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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