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5/7）

乞讨为生。

他说，老乞丐姓卫，所以，他就跟着姓卫吧。

至于名字，就没有了。

她听了，便为他取了个名字。

栖凤。

卫栖凤。

这是她为他取的名。

那时的她没多想，自然想到这个名字。

凤与凰，本就相依。

既然他们有共同的秘密，那幺就相依在一起吧。

现在想想，那时为他取栖凤两字，是不是那时的她，早就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所以才会为他取名栖凤……凤凰凤凰，他是凤，她是凰，两个会永远在一起，不分离。

她和他，朝夕相处。

她了解他，他也了解她。

她知道他从不信任任何，只有钱财才是他最忠实的朋友，所以他钱，金银财宝。

而她，总是看着他──因为他很有趣。

不像周遭的巴结着她，也不像兄姊呵疼着她，他对她总是不冷不热，把她当主子看待，从不逾矩。

而她明明才是主子，可当两相处时，反而他才像是主子。

她让他跟着读书，还让他练武，百般疼宠他，连兄姊都说，她对卫栖凤实在太好了一点。

要不是卫栖凤是太监，他们真会怀疑，他们两个有什幺关系。

有一阵子，兄姊还以为她对卫栖凤有意思，怕她真上个太监，紧张得要死，是在她的安抚下，他们才放宽心。

可兄姊确实也没说错，她是真的喜欢卫栖凤。

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的眼里只有他，总是时时刻刻看着他，不准他离开自己身边。

她不要宫服侍，只要他。

所以她的食衣住行都由他伺候，除了他，她不要别。

她的一颗心，就是系在他身上，两年前甚至还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想到两年前的事，苍月绯凰不禁沉下脸。

那家伙，她要把自己给他，他还不要、脸上的表像她中了邪，连理都不想理她。

要不是她用金银诱惑，他才不会碰她。

他是她第一个男，她也是他第一个，他们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不同的是，她是心甘愿，而他是为银子出卖自己。

她这个苍月皇，为了他、真的连尊严都没有了。

怪，家不是都说凤求凰吗？怎幺我是凰求凤？而且那只凤还对我理不理的……愈想，苍月绯凰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