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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干练飒爽的警服下,丰满的身体不断抽搐着,乌黑发亮打满银环的中出骚水沾在警帽前的银色警徽上,反着初升的阳光,像是露珠一样。
“她俩以前不是不抽鸦片只注杜冷丁吗?啧啧,抽鸦片过量抽出条件反,二位姐也是才。
”张阳耸肩,转身走进厕所撒尿。
反正每天都是这样,就像全世界的男们早上起来都肾虚无比要扶着墙走路怀疑生一样,全世界的们早上醒来就要吸毒,她们生来自带对快感的渴望,自幼便吸毒被,经年累月下来毒瘾和瘾都积攒到了很严重的地步,一无毒无就会生不如死。
男还可以拔节制,就不行了,用著名作家[流星剑]的话说就是“用毒品和巴给自己挖一个深不见底的火坑,然后跳进去,活活烧死”。
所以从五六岁到八九十岁,每个清晨起来的顶大事就是拿起烟枪吸毒,用炮机,没有烟枪就用针管、服;没有炮机就找男,找狗马牛羊,找一切可以进自己骚里的坚硬的长条棍状物体;幼的太小就用牙刷和彩笔,老太太的太深敏感度下降就上布满橡胶钝刺的狼牙;没鸦片就上海洛因,没冰毒就上k粉……相比起来他老妈张嘉文还算是有节制的,毕竟是本市的警察署署长,虽然年轻时在警校也曾荣获过“万骑”和“毒”的美誉,但工作后就自律了许多,尤其是有了张阳这个宝贝儿子后更是收敛,每天只需要两次吸两次毒就能恢复正常,和其他动辄每天七八次乃至十一二次比起来,简直是禁欲修行一心向佛的苦行僧。
为此,去年张嘉文还荣获过本市议员颁发的[坚贞母亲]美誉,奖金买了新的跳蛋和趣内衣,奖杯就放在客厅的柜子上。
像二姨和自己的妹妹就是一天毒不离手,快意过量而死的。
老妈大概是害怕她哪一天爽死,或是吸毒吸坏脑子变成毒虫兽后没照顾自己,才这样严格律己的吧?张阳想着,感动之余用力逗了两下巴,抖出最后几滴尿,随手抓起旁边洗衣机上大姨昨天才脱下的黑色蕾丝边内裤,把马眼处擦干净。
大姨昨天月经刚走,所以内裤上除了白带外,还沾着一些暗红色的血迹,用来擦巴有点硌…凑合用了。
“嗯呃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死我死我啊啊啊要爽死了啊啊啊!!!”张阳刚按下冲水键,客厅里就传来高音般高亢的叫声,他挤了罐牙刷,就着冷水刷牙,波澜不惊,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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