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搔之痒(上)(2/22)
来:不,不,害不死的多少钱?五块,外加一个故事一个故事?什么意思?告诉我效果如何,用起来感觉怎么样呃,当然我掏出钱包,抽出一张五美元的钞票:给我把纸币放在柜台上。
光明使者士转过身去,从巨大的柜子里拿出几个小罐子。
她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视线。
我只知道整个工序用到了那几个罐子、一个金属碗和一团火焰。
小店里的空气本来就浑浊不堪,现在更是充满了几十种互不调和的气味,让我感到晕目眩,只想马上离开。
最后,她终于把一个装着某种的小玻璃罐拿给我时,我已经一刻也不想待在这儿了。
谢谢我说,从她手里把东西接了过来。
别忘了那个故事她提醒我。
不会的我心不在焉地保证着,已经快到门了。
刚出店门,我就深深地吸了一四月的清新空气,然后上了车。
***爸爸在一个大公司里做数据分析员,总是抱怨自己不得不整天都坐在椅子上。
为了抵消工作带来的久坐,他每天一到家就会在附近慢跑半小时,几乎分秒不差。
今天我就指望这个机会了。
我溜进父母的浴室里,从袋里掏出小玻璃罐,再次检查了一下里面的东西。
我原本打算把痒痒粉洒在一条干净毛巾上,然后叠好放在其他毛巾的面上。
但这计划对来说却不太可行,如果爸爸注意到毛巾打湿了,他很可能就不会再用它了。
我环顾四周,希望能找到些能用的东西,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淋浴间上。
那是一个很大的、用瓷砖铺成还带玻璃门的淋浴间,比我用的那个好多了。
挂在墙上的篮子里是各种洗浴用品,我在里面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想要的东西——沐浴露。
幸运的是,这是里面唯一的一瓶,所以完全不必担心选错了。
我拧开盖子露出瓶,接下來要做的就是把灌进去。
可光明使者士的太粘稠了,我不得不用手指把它从玻璃罐里里掏出来,再灌到沐浴露瓶子里。
我把大约一半的塞进瓶子里后,决定把剩下的留着以后用。
我不知道它是不是真的有效,也不知道它会不会被水冲掉。
如果没有效果,至少还剩下一些让我能再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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