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搔之痒(下)(2/22)
来,一条米色的浴巾包裹着她的身体,另一条蓝色毛巾卷着她的发。
妈妈抬起,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水。
早上好,亲的早,奥利芙(奥利维娅的昵称)我补充道。
别这么叫我,混蛋姐姐哼了一声。
奥利维娅并没有像我希望的那样有多少改变。
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一起做了好十几次了,她应该对我好点——这要求现在看起来太高了。
不过,我也不认为她真的跟我过不去,现在这更像是某种意义上的打骂俏。
她不得不承认我占了上风的事实,因为在这所房子里只有我能给她迫切想要的东西——一个巴。
为什么不行,奥利芙?姐姐走到玻璃罐前,把手指伸进去蘸了一点点,像润唇膏一样涂在嘴唇上。
然后她又用手指蘸了一下,掏了一点出来。
看来你们两个需要一些帮助奥利维娅把沾满的手指直接揉在妈妈的阴蒂上,让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叫声刚出就变成了呻吟,因为奥利维娅的手指开始画圈。
不过,她并没有看妈妈,而是看着我。
她的靠了过来,把她的嘴唇压在我的唇上。
甫一接触,我的嘴唇就刺痛起来,仿佛针扎一般。
而一根更大、更柔软的针以她的舌的形式探进我的嘴里。
这太不公平了,她的吻技实在出色,压根就用不着这些。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
这反过来又增加了对我阴茎的刺激。
就算已经身经百战,我依然只是个凡胎体,而且我已经在高边缘试探太久了。
我毫无反抗之力,在姐姐的热吻中感受着狂喜的暖流涌遍全身,再灌满了妈妈的身体。
即使只是被原始欲驱动,与她做也是一种无比销魂的体验。
在我的成长中她一直陪伴着我,任何事我都可以去向她求助。
我以前从末把她当成一个,她只是我的妈妈,纯洁而圣。
而现在我却在和她做,听着她说一些我难以想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脏话,看着她手脚并用地在房间里爬行,求我把巴塞进她的小里。
随着蛋蛋被完全掏空,我放松了下来。
奥利维娅察觉了,分开了吻着我的嘴唇。
我靠着床坐在床上,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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