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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的命。
她踩熄地上的香菸,摸了摸不时颤动的刺青孕肚,慢慢走到隔壁栋去。
到了新地方,才刚从菸盒裡抽出两支菸,就有个老黑爹走过来揉弄她那汗多到全黏在湿透水手服上的大垂
,捏住她的大砲
转了几下,带着欣喜地迸出
吼的丽芬进房。
老黑爹知道丽芬的臭带病,但还是像个大王般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让这
豔丽又低俗的浓妆老母猪按着肚皮跪到地上、满
大汗地埋首吹喇叭。
卡在汗臭西瓜肚下的保险套就是这种时候用的。
丽芬会先贴心地帮黑爹们的大巴戴上套子,再用饥渴的红唇无微不至地取悦着大黑
,最后再把套子裡的
挤出来吃掉。
无论老黑爹多么用力地捏她脸、赏她巴掌,或用脚踢她的大垂和孕肚,完全服从的丽芬都会在含住黑
巴时扬起犯贱的羞笑,直到
中的黑
为止。
接着,丽芬被命令跪坐在沙发前,双手抱住后脑杓,露出气味浓臭的腋窝,鼻孔用金属鼻钩吊起,两个鼻孔各自入一根点燃的香菸,大大撑开的红唇则咬住两包迭在一块的菸盒。
她一边献上圆鼓鼓的黑桃q孕肚和汗湿大垂供黑爹垫脚,一边做为
鼻飘出臭气的
体烟台,在黑爹看电视的时候独自排出与酸汗味相抗衡的刺鼻菸臭味。
老母猪们抽的菸十分廉价,菸劣质、燃烧得快、味道又很臭,通常只有没什么钱的黑爹会抽。
虽然算不上合格的香菸,做为体烟台的消耗品倒是很不错。
因为母猪身体的汗臭味足够浓厚,再臭的菸碰到她们的体臭都会大打折扣。
像老黑爹这种原本就打算叫母猪放在旁边的,会事先准备好几包廉价菸,担当
体烟台的丽芬就必须用鼻孔抽光所有香菸。
在堵住嘴巴的状态下用鼻孔吸菸是种折磨,但是所有的老母猪都很乐意为了黑爹成为最臭的体烟台。
丽芬那张被浓菸薰到整个发红的脸蛋,从烟薰开始的十分钟后就吊起了双眼,瀰漫着菸臭味的黑色大乒乒挺立,气味浓郁的灰渣臭鲍不断流出
水。
这股从鼻腔蔓延至腔及喉咙、最终薰向大脑的灼热与苦闷,仅仅是盖上黑爹命令的红泥印章,就让丽芬以身为黑爹专用的
体烟台为荣。
即使被薰到两眼翻白、意识几度飘离,她仍胀着滴落汁的大砲
、挺起肥大的阴蒂,用熟练的动作取下干热鼻孔内烧尽的菸支,再从红唇咬住的菸盒中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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