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乃合欢宗主（8）（2/14）

辈一样，有朝一立地成佛……立地成佛吗……无垢哂然一笑，觉得当年的自己天真的可：我这个样子，佛祖还会收我吗？喝了水，他收回思，合上双眼，面朝内的石壁跏趺而坐，打算就这样静坐一整天，整顿近期的烦躁。

开始时，似乎是溪水的清凉起了作用，他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一片静谧中，他想象自己成了一块石，石会有烦心事么？身随心动，他的肌变得僵硬，关节变得固化，眼前再也不是黑暗，而是一片虚无。

可惜，就在这时，一阵杂念涌来，比平常更为狂躁，将他挤出了禅寂。

自从无垢有了欲念，禅定就开始排斥他了。

看来，这次也不行啊无垢叹了气，睁开了双眼：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我破戒了吗？他的声音显得疲惫而困惑：可是，蜜与……佛祖不是当年也接受了子所供奉的糜吗？像往常一样，没有声音回答他。

壁是最好的倾听者，却并不能解惑。

盯着这黑幽幽的壁，无垢的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冲动：他也想效彷师祖，将它挖开看看，即使里面没有成佛之路，至少可以看到山壁那边的风景。

还是算了，无垢摇了摇：小僧不做无用之功既然无法禅定，他干脆放开了心，让它如一匹脱缰野马，在杂念中肆意驰骋。

他先是想到了小时候，那时整个冥华寺还是一片宝刹庄严，自己也是天真烂漫，这些年来，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呢？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或许，还是因为吧……他喃喃自语：可是……究竟是谁最先诱惑了我呢？那个脑海中的身影被岁月侵蚀，面容早已模煳，无垢隐约记得，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牧羊，脸上有些小雀斑，总是裹着一身朴素的袄子，在早课后赶着羊来给自己送饭。

饭菜同样朴素，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香甜，寺里的素膳与之相比就像是寡水清汤。

冥华寺的修习严肃而无趣，当时的无垢渴望激与冒险，这是男一生中必经的时段，就是佛经也无法遏制。

于是，和她的相会成了他每天唯一的幻想。

孩话很少，无垢也不懂怎么搭话，两大部分时间只是静静地坐着，可是每当偷偷瞥见孩洋溢的笑脸，无垢觉得，便是传说中最美的冥花也比不上万一。

终于有一天，他们偷吃了禁果……看来，小僧也是拥有过的啊想到这里，无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