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饲养性奴班花(07)(11/12)
掉下来,依理连打呵欠都不敢。
其实形成薄膜硬块之后,再往上面颜
就已经感觉不到那羞辱的触感,所以盛平星期
就
在她的锁骨处,锁骨都填满了,就
在她的
房上。
明明只说过不许抹走脸上的,但依理和盛平都彷佛把这个规则无意地伸延开去了,抹走身体任何一部份的
,都像是破坏艺术品的完整
。
依理为了保存房和锁骨上的
,自然连薄纱裙也不能穿了,她昨晚就这样躺在客厅的地板睡。
她的意识再稍为清醒了点,刚记起了即使她想伸手拨开黏在脸上的发,她也做不到,临睡前,她的双手用绳子被绑在沙发两边上,脚就被绑在一根扫把的两边。
再过两小时就要出门上学了,脸上和身上的终于可以抹掉了。
可是,明明一直极力忍受的东西,一直刺激着她的痕痒和不适感,为什么内心会有一股暗涌想要它留在自己身上?依理不太想承认这感觉,可是,一想起待会要回到学校,巨大的压力与空虚感就袭上身体。
要她换回校服上学,她宁愿就这样躺着聆听噪鹃的叫声。
嗒…嗒…嗒…那是盛平的脚步声他解开了依理的束缚,不知怎的,依理感到的竟然是不舍。
去洗澡吧,妳也差不多了上学了,我去煮早餐盛平说。
依理洗过澡,吃过叔父造的三明治,换上一早带过来的校服,准备出门。
盛平望着这个的孩,还是不太能相信这两
三夜发生的事。
妳…还会来留宿吗?盛平有点试探地问。
依理想了想,然后点点。
不怕叔叔对妳做的事吗?盛平问。
依理脸立刻红起来,她低下,眼睛往地板上飞快地移动,像是搜寻什么似的,一阵迷
的搜索后,眼睛停了,她再度抬起
望着盛平:依理星期五找叔叔时,其实就已经准备好了盛平瞪大眼睛:什么?依理:一起去拜祭婶婶的时候,叔叔已经对依理有兴趣了吧?盛平愣住了,他想起自己那时候
不自禁的在扫依理连身裙后露出的背脊,外
看起来应该只会以为是大
疼
小孩子的动作,而敏感的依理已经察觉那动作隐含的欲念。
真看不出妳…依理低笑了笑。
盛平说:真的想来住的话,如果妳肯当我的,我就让你长住吧
?依理还不理解那意思。
对,就是可以随时随地让我干,也要搧耳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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