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五折·夺心之秘,玉解冰消(11/16)
紧,本欲用力夹起,无奈男儿的颅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大了,仿佛腿间摆了只石鼓般,根本夹不起来,只得死死攀住池缘,抽搐似的挺动着柔韧的腰枝,吟很快只剩下似欲断气的粗浓喘息。
她运功刺激蜜膣乃至阴唇阴蒂的法门,怕是独步古今,自天地间有武学一道以来,从没有一位宗师级的绝顶高手会往这条路下功夫钻研。
真气殛体可内可外,无所不至,所发掘的快美既深且久,毋须配合男子,想怎幺玩便怎幺玩,当得“完美无缺”四字。
而与真实媾最大的不同,在于真气殛体绝不会痛——至少用在自己身上时不会。
有在无意识间避免疼痛的本能,真气无论是殛于身体表面的阴蒂,或蜜膣玉宫的极深处,在感到痛苦之前,会先产生某种微妙的危险之感,或收手或移转,除非是有意自虐,否则不会刻意引发疼痛。
别弄你的身体就不是这样了。
尽管耿照已极尽轻柔,但舌板上的细密颗粒、唇上颔下的胡渣,乃至男儿的肤触,对蚕娘细无匹的阴户来说,都是太过粗砺的刺激。
嗜武成痴的郎并不怕痛,只是伴随强烈快美的微刺微疼,似乎大大增幅了快美,有那幺一瞬间眼前忽地一白,然后才在尽的解放感中被美醒过来,她像失禁般一股一股地出晕凉的清澈阴,浇了不及闪避的男儿一一脸。
“抱……呜呜……抱……”蚕娘发出声音却无法拼成字句,但那哭泣般的呜咽既诱又楚楚可怜,耿照心中一动,一路从腿心、胸腰,又吻回郎细小的唇瓣。
那迸出小巧玉户的激流清澈而透明,除了出自蜜膣的血气息,还带有一股花果清香,甚至还有极为淡薄的甜味,像是调稀了的香膏蜜饮之类。
蚕娘像撒娇的小孩般密密搂着他,娇躯酥颤不止,耿照却越来越抑不住占有她的冲动,没等郎缓过气来,魔手重新探入她腿心里,指腹裹着惊的黏腻湿濡轻轻在花唇上打着圈儿。
蚕娘“呜”的一声绷紧,拼命扭腰却抵不住次第升高的快感,忽张往他唇上咬落,贝齿入,腥咸的血气顿时涌入两中。
耿照的身躯如浇铜铸铁般动也不动,仿佛被咬破的不是他的嘴唇,指尖继续圈转着,裹满蜜膏,徐徐往缝底的凹陷处压摁抽出。
“小坏蛋……”蚕娘松开贝齿,沾了血的樱唇如点胭脂,瞧着有几分房花烛的羞喜气,晕红着小脸絮絮娇喘:“让你……让你再用嘴!啊……好酸……啊啊啊……再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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